玄然子聞言眼中怒火大放,起身就要對孔鴻儒出手,卻被了塵方丈攔了下來。玄然子對了塵方丈沉聲道:“和尚你莫要勸我,今日我定要一些人知曉我玄然宮不是誰都能藐視的!”說話間玄然子身上青光大放,了塵方丈見狀口中默默念誦起經文來,沒多少功夫他身上便生出一層金色的光幕,金色的光幕與玄然子發出的青色光幕相抗,沒多久居然將青色光幕壓了下去。玄然子見狀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才將周身氣息收斂了一些。
玄然子剛想對孔鴻儒說些什麼,卻見賢宇慢慢轉過身子臉色陰沉的看著孔鴻儒道:“老匹夫,你方才的話還未說完。若是我不交出龍珠的話,你便要將小爺我怎樣?!”賢宇這話聲並非很大,其中也並未包含什麼真力,但聽在眾人眾人的耳中卻讓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孔鴻儒聽了賢宇的話先是一愣,而後便大喝一聲道:“你這無名小輩居然感到本主如此不敬,今日本主便讓你見識一下我儒家功法的厲害!”話音方落一團白光便從孔鴻儒右手揮出,速度之快居然連玄然子都沒察覺出來,看那架勢是想將賢宇一擊滅掉。
肖寒風等人此刻也是心中大驚,賢宇入道如今算來也就剛滿一年,修為不過就是出塵境界而已。如今卻與妙儒穀穀主對上了,其中的結局仿佛早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玄然子與玄仁子此刻都朝著賢宇飛身而去,可兩人最終還是慢了一些,那白色的光芒很快將賢宇的身子包裹在其中。玄然子見狀眼中怒火再也壓製不住,轉身就要對孔鴻儒對手。
就在此時眾人卻聽到一聲低沉的嘶吼,這吼聲不同於時間任何活物的嘶吼,與其說是吼倒不如說是吟。眾人尋聲望去,卻發現那叫聲正是從孔鴻儒發出的白光中發出的。玄然子停住了腳步,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團將賢宇包裹住的白光之上。在眾人的注視下白光發生了變化,隻見從那白光之中射出一道道金光,那白光就像是被一把把利劍穿透了一般。
孔鴻儒臉上也顯出了驚色,他方才那一擊至少用了五成功力,要說對付賢宇如此修為低微的道家弟子來說應是綽綽有餘了,可眼下發生的一切卻讓他很是不解與驚駭。眾人隻見那白色的光球漸漸的變淡,直至消失不見。原本在眾人看來應死去的賢宇此刻居然好好的立在那裏。在賢宇的身上此刻正來回遊走著一條金龍,此龍生有五爪,乃是帝龍。
金龍在賢宇周身慢慢的遊走著,顯得極為悠閑自在。被金龍龍目掃到的眾人居然有一種壓迫感,須得運起自身真力才能抵抗。賢宇此刻已然冷冷的看著孔鴻儒道:“看來前輩您是一心想製晚輩於死地啊,不知前輩所謂何事?是為貴派至寶,還是為龍珠?”
孔鴻儒卻並未回應賢宇的話,他雙眼死死的盯著盤在賢宇身上的那條五爪金龍心中激動不已,隻聽他口中喃喃道:“是龍啊,這是五爪帝龍啊,就天真龍啊。”說著說著孔鴻儒便大笑了起來,笑了好一陣,他突然看向賢宇道:“如此聖物你根本無福消受,不如就拿來補償我妙儒個的損失吧。”說著,孔鴻儒便向賢宇飛身過去,手上一左一右有兩團白色在閃爍。
賢宇見孔鴻儒飛身而來卻絲毫沒有動彈之意,他身上的金龍卻急速的旋轉了起來。在孔鴻儒靠近賢宇身子之時,賢宇身上的金龍卻猛的幻化出一個殘影來,那殘影從孔鴻儒身上穿過。孔鴻儒原本衝向賢宇的身子卻嘎然而止,而後便落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仁英傑見狀大喊一聲師父,而後也飛身朝著賢宇攻來。賢宇看向仁英傑,臉上笑容重現道:“仁師兄總是如此衝動,這可不算什麼好習慣啊,你得改改了。”說話間隻見賢宇右手一揮,一道細小的金氣便朝著仁英傑飛去。那細小的金氣仔細看去居然也是一條小龍。
仁英傑出手想要抵擋金氣,所發出的白色法力卻被盡數化解。金龍纏住了仁英傑的身子,將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仁英傑隻覺自己渾身一震劇痛,這才發覺自己的護身真氣居然被化解掉了。他心中明了是賢宇手下留情了,若非如此自己恐怕早就沒命了。可仁英傑對賢宇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激,反而更加的怨恨賢宇,在他看來賢宇這是在羞辱他。
在說孔鴻儒,他雖說沒受什麼傷,但此刻五髒六腑也是難受的很,臉色有些難看。真的說起來賢宇那一擊並未給孔鴻儒造成什麼危害,畢竟孔鴻儒乃是一派之主,修行也已幾百年了。若是被賢宇一擊打敗的話,那他這數百年道行豈不是毀於一旦了嗎?孔鴻儒盯著賢宇看了許久,朝後退了兩步道:“好霸道的龍氣,隻可惜就修為不夠。若是如你師父那般高手,我也許早就死在這龍氣之下了,好動心要要看是否有實力得之才行。既然你不配擁有這龍珠,那不如就讓他換個主子吧。”說話間孔鴻儒臉上滿是貪婪之色,看在賢宇眼中簡直惡心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