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給他殺了以後,我想叫你卻捂住了我的嘴,衝著我就來了一刀,當時我就嚇醒了。
畢竟是個夢,而且昭哥您是我們醫院主治醫師的頭頭,你的技術眾人皆知,再說你紮我,更是,更是不可能的了,我們這麼多年同事是不?
然後我醒過來你給我打電話,說有個屍體需要我送,還有廚房的煤氣罐壞了,讓我搬到停屍房,我都照做了,當我們一起送完煤氣罐的時候,你為什麼把我踹進停屍房裏,把門鎖上了?
頓時我就感覺不妙,因為昭哥我們相處這麼多年,你的為人我還是了解的,現在我在停屍房裏給你發短信,你怎麼不回我?
你幹嘛呢?放我出去啊,這裏這麼冷?玩笑你開的有點過吧,呃……肚子好疼,這裏這麼黑,我用手機照亮,照到肚子的時候,竟然多出了一道疤。
還恰恰是我做夢的時候你紮我的地方,頓時我就捏了一把汗,肯定有人易容成你的模樣把我關在這裏,昭哥,你要是收到短信了,就過來把停屍房裏的門打開好不好,這裏太冷了……。
由於停屍房裏沒有信號,忠良的這條短信我並沒收到,我的手抖的很厲害,易容?他居然也看見了另一個我?我沒想到這回事,但是易容術已經多久沒人用了,居然還能在這裏出現,那為什麼會針對我和忠良?
我們又沒有仇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我並不確定他的死活,難怪菲菲打電話他總是關機。不對,不可能是易容,呃…好亂,煤氣罐…呃……
咚咚咚,我聽見了三聲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外麵一陣風吹在我身上有些發涼。
是啊,該來的遲早回來的。
還是之前那兩個青年人,那個高個子的人先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語橋,是某律師事務所的一名律師,現在我想請問一下當時事發現場是什麼狀況,現在貴院的人傷亡很慘重,隻有您方醫生隻是輕微的腦震蕩,你不想說些什麼嗎?”我苦笑著
“我說了你們會信嗎?畢竟這種事,啞巴吃黃連呢~“於是我就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這個律師。
他的筆頓了頓
“哦?方先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供詞的,現在你告訴我說有不明的類似喪屍的生物體,你覺得這個理由恰當嗎?”徐語橋略帶輕蔑的口吻諷刺我道。
“徐律師,撒點小謊我方某還是會的,至於這件事情,我沒有必要和你們開玩笑,再說,我也不會編出這麼低劣的謊言來。”我立即給予回擊道。
“我們也並不是說你說的毫無道理,萬事皆有可能,我們在等待法醫的檢測報告,我勸方醫生,您還是該想想三日後到了法庭上供詞該怎麼說吧。”徐語橋說完,講他寫好的那張紙收到了那個袋子裏,然後就走了出去。
到了門口轉頭跟我說道:“方醫生,好好養傷,祝您早日康複。”
我苦笑道,畢竟這種事情不易於接受,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謝謝,三日後,法庭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