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後,我又開始一遍又一遍像放電影一樣從頭至尾的回憶整件事情的經過,接著又翻了翻忠良的手機。
無非就是菲菲姐和我打的好十個未接電話和幾條短信,現在我不是擔心別的,最重要的是忠良的安危。以及整個醫院同事們的安危,我的右胳膊傷口處還在隱隱作痛。
再回想起那段經過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我到時希望這是一場夢,讓我趕快從這場噩夢中醒過來…
現在我一昏迷腦海裏全是之前那個喪屍和忠良的事情,嚇得我根本睡不好一次安穩覺。
於是我拿起我的手機,看了看最近的新聞,翻了翻全是醫院無故被炸毀,原因在誰?之類的話,跟忠良和喪屍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在我接著劃屏的時候,我的手機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方醫生您好,我是法醫部秘密人員,接到這條短信後,請您速來天河大廈6樓,我們會有專業人士去迎接您,這次談話非常重要,隻許您獨自前往,造成的不便請您多多包涵。
哈?天河大廈?於是看了看吊瓶還剩不多的藥,我索性拔了針管,匆匆的穿上大衣打的去了天河大廈。
因為我實在太想知道忠良的消息了,到了大廈六樓,果然有一相貌平平,身著便裝的中年男性指引我到了指定地點,原來是一個不大的辦公室,裏麵則是一些催眠之類的東西,像懷表之類的那些東西。
還有一張床。可能是催眠師心理醫生才會用的,我也說不清。中年男性退了出去並帶上了門,而麵向我的是一個大轉椅的椅背,而我則看不見坐在椅子上的人。
“躺下。”一陣空靈的聲音傳入我的腦海裏,我感覺腦袋一陣眩暈,躺在了床上,我努力睜大雙眼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我強壓住睡意問道
“這位醫生,您找我想知道些什麼?”“噓…做個好夢~”於是我的眼睛慢慢開始合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床上站了起來問道:“醫生?您在嗎?”我試探性的問道,而椅子轉過來後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忠……良?忠良是你嗎?你還活……著?你怎麼會在這?煤氣爆炸後你怎麼樣了?”
我急匆匆的想要過去,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相見,我做夢都想不到他是一個法醫部的人。
“方哥。”忠良對我說道“其實我不是忠良,而是法醫部的少醫丞,我叫蘇嶼。”
我詫異道“的確不是忠良的聲音,難道你是陷害忠良,將醫院引爆,然後來找我說明緣由?
醫院那麼多無辜的人說炸死就炸死,你簡直是喪心病狂!”我對他咆哮道。
“方先生,請您冷靜一下。我再重複一遍,我是法醫部的少醫丞,我叫蘇嶼。
隻不過我將你催眠而我們都在夢境之中,你看到的不過是個幻象罷了。”
我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和疑惑,質問道“既然你有本事讓我看見你是忠良的模樣,那怎麼證明炸毀醫院的不是你!你讓我怎麼相信。”
蘇嶼搖搖頭,輕輕的歎了口氣走了過來,用手指在我的額頭上一點,頓時產生一種強烈的眩暈感。我努力睜大眼睛望著眼前的“忠良”,看他到底要使什麼花招。
我的雙腿開始發麻,從下一直麻痹到了全身,我雙腿屈膝,努力用一條腿支撐我的身體,慢慢的,一種從未有過的清涼從天靈蓋往下貫徹我的全身,而在我眼前的,不過是一位17.8左右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