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 / 3)

類似這樣的岩畫,在世界各地還有許許多多。這種現象恐怕僅用幻想和偶合是解釋不通的。如果這都是原始人親眼見到的外星人宇航員,把他們的形象刻在了岩石上的話,那麼,這說明外星人的遺跡已經遍及了整個地球。可是這些外星人是什麼時候到地球的?他們是怎麼來的?為什麼又走了呢?為什麼後來沒有再發現他們來過呢?這些都是值得人們深思和研究的問題。

線條的爭論

曆史上人類的許多特異的成就到底有什麼用處,至今仍是學者們爭論和研究的話題。

1926年,秘魯考古學家泰羅率領一個研究小組來到南部那斯克鎮附近的一片幹旱高原上進行考察,這個地區曾是那斯克印第安人的故鄉。一天下午,秘魯籍組員瑟斯丕和美籍組員克羅伯攀上一座山頭,他們居高臨下,忽然看見荒原上有許多縱橫交錯的模糊線條,是在平地上看不出來的。經過考察,發現這些線條是清除了地上的石塊後露出了黃土而形成的。

最初人們認為這些線條是古時候那斯克人的道路。20年代末30年代初,考古學家通過飛機飛行考察,發現荒原上除了線條外,還有許多巨大長方形和幾何圖形,許多種動物的優美線條畫,包括猴子、蜘蛛、蜂鳥、鯨,還有手掌和螺旋形圖案,每個長約12米至183米不等。這樣的線條顯然不是道路。

雖然有的線條長達數公裏,但不論它們是越過任何地形,延伸到山頂,其直線偏差每公裏不過一、二米。這些線條絕不是藝術品,因為當時那斯克人不可能在高空俯瞰欣賞;這些線條也不是什麼工程傑作,因為1000名印第安人在三周內便可將所有的石頭搬走;至於何以能筆直,那就更簡單了。

學者們最感興趣的不是線條的產生,而是它的用途。1941年,美國考古學家科索克通過許多線條和圖案的研究,認為是用作觀察天象,這種說法引起了德國數學家賴歇的興趣,從1946年開始,她用畢生精力,力圖揭開這些線條的奧秘。她和科索克都認為這些線條指向主要星座或太陽,以計算日期。她認為那些圖案代表的是星座,整個複雜的記號網可能是一個巨型日曆。

1968年,美國天文學家霍金斯在英國南部著名的新石器時代遺跡“巨形方石柱”發現類似的天文定線後,便將注意力轉向那斯克線條。他借助計算機查測每條直線在過去7000年內是否曾對準過太陽、月亮或一個主要星座。結果有個名為“大長方形”的圖形在公元610年前後各30年內曾對準昂星團。這個日期與現場發現的一根木柱的年代不謀而合。盡管如此,還是不能解開那些線條的奧秘,因此,那些好像有特殊意義的定線隻能是巧合了。

1977年,英國的電影製片家莫理森也加入到研究的行列裏。他認為要找到最終答案,必須弄清楚那斯克人的風俗和宗教。雖然那斯克人早已消失,但在安第斯山脈的其它地區也有類似的線條,因而他希望居住在那裏的印第安人能夠說明造這些線條的意圖。

莫理森的好奇心是受到1926年發現這些線條的瑟斯丕的啟發。瑟斯丕早在1939年便認為這些線條是用作宗教的道路,隻是沒有找到證據。莫理森在一本西班牙編年史裏發現了一點線索,書中記錄了印卡帝國首都庫斯科的印第安人如何從太陽神殿出發,踏上伸向四麵八方的各條直線,到沿途安設的神龕去參拜。既然那斯克荒原上的線條穿行於一堆堆石頭之間,那些石堆不就是筆直的神聖路徑連接的神龕嗎!

於是,莫理森前往庫斯科勘查這些神聖的路徑,但痕跡早已湮沒。1977年6月,莫理森終於在玻利維亞的一個艾馬拉人居住的地區,找到了一批不是移去石頭,而是割除麓木形成的線條,它們和那斯克荒原上的線條一樣筆直,一樣不顧任何地勢阻擋的向前伸展。同時,正是這些線條將石頭堆築成的神龕連接了起來,而且許多神龕還築在山頂。

莫理森發現,好幾條連接神龕的路線彙合於一座廟宇。印第安人沿著這些路線前往廟宇,途中不時停下向路邊的神龕參拜。在他們看來,偏離這些路線就會走入妖魔鬼怪的領域。艾馬拉人認為,神龕的位置越高,神靈的威力就越大。由此可知,這裏的路徑也和那斯克的一樣,不避險阻地直達山頂。

是天文定線還是朝聖之路,那斯克線條之謎迄今尚未完全揭示。目前,那斯克線條正受到保護,以便今後研究,因為每塊沒有翻起的石頭後麵都可能隱藏著重要的線索和揭示奧秘的鑰匙。

挑戰人類史的雕刻

由於人類是遠古時代進化發展而產生的生物(大約已有200萬年左右的曆史),因此,與先於人類數千萬年或數百萬年以前的獸類共同生活,在科學史上被認為是不可能的。奇怪的是,有關這些獸類的雕刻卻常常出現在人類考古發掘中。

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按照美國作家和考古學家A·墨亞特·沃萊爾的說法,刻在巴拿馬的密碼般陶器上的飛行蜥蜴看上去極象飛龍目動物,它生活於人類產生之前數百萬年。那麼人類是怎麼知道這些動物的形狀的呢?

1924年,多因尼在美國亞利桑那州北部的哈維大峽穀的考古發掘中,發現了一個看上去與滅絕了數百萬年的提蘭諾薩魯斯驚人相似的用後腿站立的動物的岩雕。在俄勒崗的大沙河一帶,人們發現了另一個岩石雕刻畫,那是史前雕塑家們留下的斯蒂格薩魯斯的圖像,斯蒂格薩魯斯是一種生活在人類出現於這個星球之前的動物。

這些畫是用堅硬的紅沙石雕成的,它向我們訴說著古老的歲月和悠悠的往事。那些雕刻藝術家一定是與史前動物同時代的,否則,原始人怎麼能畫出他們從未見過的野獸呢?他們畫得如此高超連我們現代人也望塵莫及。這些“不可能”的事實向人類學提出了嚴肅挑戰。

大約在1920年,朱利奧·特洛教授在秘魯皮斯科附近的納斯卡地區發現了一個花瓶,他被瓶上美麗的駱駝畫所吸引,因為那隻駱駝有5個腳趾,而現代的美洲駝隻有2個腳趾。但是在很早的進化時期,大約1萬年以前,美洲駝確實有5個腳趾。這並不僅僅是一個猜測,因為在同一地區,還發掘出了有5個腳趾的史前美洲駝化石。

丹尼爾·魯佐博士1952年在馬克胡亞西一帶發現一個巨幅的遠古石頭雕刻。馬克胡亞西距利馬80公裏,它是秘魯的一個海拔4000米的高原,那裏氣候寒冷而且惡劣,在花崗岩石之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生長。

站在由岩石構成的圓形劇場中,魯佐發現他自己正麵對著雕刻在石頭上的巨大的人像和動物畫像。高加索人、黑人、基姆族人正怪怪地看著他,獅子、牛、大象、駱駝這些據認為從沒有在美洲生活過的獸類正環繞著他。魯佐認出了埃菲切利迪亞,已經滅絕了的斑鳩的鼻祖,人們隻是通過化石遺跡才了解它們的。馬的雕刻給人們提出了一個十分迫切的問題——難道這個雕刻者與美洲馬生活在同一個時代嗎?否則,他怎麼能逼真地畫出美洲馬呢?由於美洲馬早已在大約9000年前絕跡,這樣也就為這些雕刻作品的出現提供了比較確定的年代。美洲馬重新出現在新大陸是在16世紀,是由西班牙征服者從西班牙本土帶來的。

通過對雕刻頭像的白色閃長岩類的斑岩進行分析,地質學家們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這些石頭能象現在這樣呈現出灰色至少需要1萬年的時間。毫無疑問,岩畫至少應在1萬年以上。

令人感到神秘的是這些巨大的古跡的雕刻者精通光學和透視學原理。一些塑像能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其他的則在其他時間看到,它們隨著陰影的移動而消失。在美洲,考古發現了一種從未在美洲生活過但又被雕刻下來的動物,這種動物在其他地方也早已滅絕了1萬年,這與近萬年前就雕刻下來的黑人和白人一樣向正統的科學提出了挑戰。丹尼爾·魯佐博士曾在索爾伯恩尼大學和其他科研機構作過講演。盡管政界官員看到了這些雕刻的照片,但由於難以一時證實這些令人驚奇的發現,他們仍舊向魯佐的在美洲除紅印第安人外還存在過其他人種的理論提出了質疑。人們或許要問:這些岩石雕刻者曾是什麼人呢?但是不管怎樣,他們曾與已滅絕了的動物同生於一個時代是毫無疑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