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淩蕭略帶笑意的看著單義誠,緩緩道:“你少主的身份。”
“可是如今門派之中,還會有誰把我這個少主放在眼裏?”單義誠垂頭喪氣,有些擔憂的說道。
“話雖如此,但方坤的這個掌門來得名不正言不順,必有不少人不服他。前掌門屍骨未寒,他就迫害同門,奪取掌門之位,如此喪盡天良,必遭報應。”
單義誠點了點頭,“陸兄弟,那依你看,我們該怎麼做?”
“單兄,你先不要出麵,隻暗中與反對方坤的同門取得聯係,那些被方坤陷害、逃亡在外的,也要將他們聚攏過來。我和尉遲兄去尋找你爹被害的證據,待時機一成熟,就可全力反擊方坤。”
單義誠心裏漸漸有底,充滿感激的看著陸淩蕭,“陸兄弟,本想著帶你來養傷的,可如今反而讓你操心,將你卷入紛爭之中。”
陸淩蕭微微一笑,道:“單兄,你這話太見外了。我之前就說過,武林正派之間就應該同氣連枝,何況你我一見如故,幫這點忙又算得了什麼呢?”
“陸兄弟,我欠你的實在太多。”單義誠一臉誠懇,轉而問道:“其實我一直想知道你師出何門。”
一說起師門,陸淩蕭就隱隱作痛,當即道:“不提這個了,我們先辦正事要緊。我們分頭行事,切記小心謹慎。”
單義誠將暈倒在地的四名瓦崗弟子五花八綁,又把酒水灑在他們的臉上,將其喚醒,然後把他們關押在鎮上的一間廢棄茅屋內,之後就和白一塵尋找失聯的同門。
而陸淩蕭和尉遲飛白兩人都負傷,需要靜靜調養,故隱藏到鎮外的一處偏僻地。
陸淩蕭盤膝而坐,吐息納氣,漸漸的真氣歸元。皇甫辰內功著實厲害,那一掌讓自己五髒六腑受損,若換做是別人,恐怕命不保矣,但自己有兩大神功護體,隻是暫時難以運功發力,並無性命之虞。
而經過這兩天的緩和調養,陸淩蕭身子已呈複原之象,竟能慢慢的運功療傷。琴經九式的療傷心法獨特,不僅能活絡經脈,清化淤血,還能調理全身各處,其中就包括人體的五髒六腑、肌肉關節。
周圍杳無人跡,若是靜心療傷不被打擾的話,半天內陸淩蕭功力就可恢複三成。可是上天偏偏愛捉弄人,陸淩蕭還沒打坐一個時辰,就有一隊人馬從這裏經過。
“咦,哥哥,那邊怎麼有兩個人?”不遠處的一位姑娘指著陸淩蕭和尉遲飛白,詢問她身旁的一位男子。
“走,過去瞧瞧!”
兄妹兩人帶著十幾名手下,朝陸淩蕭走來。
陸淩蕭漸漸的收回體內運轉的真氣,站起身來。
“喂,你們兩個是做什麼的?”
陸淩蕭掃了一眼對方,那些手下的穿著跟之前在酒肆裏追殺白一塵的瓦崗派弟子穿著相似,看來他們很可能是瓦崗派的人。而目前瓦崗派被方坤掌控,他們能夠大張旗鼓的在瓦崗派附近晃悠,定與方坤是一夥的。
陸淩蕭上前兩步,語氣甚是傲慢的道:“你們又是何人?敢來質問本少爺!”
“好大的口氣,看本姑娘怎麼收拾你!”言畢,那姑娘揚起馬鞭,朝陸淩蕭抽去。
陸淩蕭接住馬鞭,用力一拉,將那位姑娘硬生生的拉下馬來。
“妹妹!”那男子跳下馬,將那位姑娘從地上扶了起來。
男子憤怒的道:“你好大的狗膽,竟敢欺負我妹妹!”又命令手下去收拾陸淩蕭。
尉遲飛白在一旁急得幹瞪眼,心道:“陸兄弟怎麼這樣糊塗,非得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別人?”
“停!”陸淩蕭雙手一伸,做出招架的姿勢,連聲喝道:“前麵不遠處就是瓦崗派了,你們竟敢在這裏鬧事?等我告知方掌門,你們都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