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義誠本來還有些醉意,聽到這裏,徹底的清醒了,驚問道:“那我爹呢?”
“掌門、掌門他老人家,已經駕鶴西去了。”
單義誠神情凝滯,癱坐在板凳上。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毫無征兆,單義誠多希望這隻是喝醉後的一場噩夢。
陸淩蕭急切道:“單兄,這些事稍後再說,你先去幫尉遲兄吧,他快頂不住了。”
然而單義誠神色恍惚,根本什麼都聽不清。
“單義誠,我陸淩蕭算是看錯你了!原來你不過是一個懦弱無能之輩,遇到一點挫折就萎靡不振,算什麼英雄好漢!”
單義誠似乎是被陸淩蕭罵醒了,拿起身旁的雙鐧,就衝向那幾名瓦崗派弟子,如猛虎下山,氣勢淩人,左右各持一鐧,“劈啪”兩聲,打在兩名弟子後背上,那兩名弟子如狗吃屎向前撲倒。
一名弟子又是驚慌又是驚喜的道:“快,捉住少……單義誠,交給掌門處置。”
單義誠眉梢緊蹙,右鐧狠狠地打在那名弟子的胸口,那名弟子朝後摔倒,吐血身亡。
尉遲飛白這才喘過氣來,聯合單義誠將其餘的瓦崗弟子活捉了過來。
單義誠大喝道:“方坤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背棄師門、為虎作倀?”單義誠口中所說的方坤是瓦崗派二當家。
那幾名瓦崗派弟子悶哼幾聲,沉默不言。
白一塵鏗鏘道:“少主,瓦崗派現已被方坤給控製住了,我們暫且避其鋒芒……掌門在半個月前莫名身死,屬下懷疑是方坤所為。”
單義誠臉色氣得鐵青,憤然道:“方坤,我與你勢不兩立!”緊接著又問道:“你可發現我爹遇害的證據?”
白一塵搖了搖頭:“掌門過世後,方坤就被一部分人擁立成新掌門,那些反對他的,盡遭其陷害,死傷過半,又怎會讓我們檢查掌門的遺體?剩餘的都明哲自保默不作聲,任由方坤胡作非為。”
“怎麼會這樣?瓦崗派的十二大高手,可都是效忠我爹的,難道他們看不出其中的陰謀?”
白一塵歎了口氣,道:“十二大高手之中有四人投靠方坤,兩人保持中立,其餘的六人反抗,但都被方坤給殺害了!”
單義誠心頭一驚,那些高手武功都不在方坤之下,怎會這樣不堪一擊?
白一塵繼續道:“要不是方坤勾結外匪,我們也不至於一敗塗地。”
“外匪?你說的外匪到底是何人?”
“屬下也不知曉他們的來曆……”
“他們是黃天邪教的人。”陸淩蕭輕輕一聲,但胸有成竹。
單義誠幡然大悟,“沒錯,一定是他們!皇甫辰將我們囚禁於地牢之中,就曾威脅我們歸附於他,還揚言若是不順從於他,就對我們門派下毒手。”
“那我們無常門……”尉遲飛白開始擔心起來,但看到瓦崗派內亂成這個樣子,又想盡一點綿薄之力。
陸淩蕭沉吟道:“目前還不知其他門派情況如何……”話未說完就給單義誠使了個眼色,單義誠會意,將四名瓦崗派弟子打暈。
陸淩蕭繼續道:“以目前形勢來看,我們勢單力薄,需要借助外援。”
“那好說啊,我這就回無常門,請求門主來支援。”尉遲飛白心直口快,赤脫脫的說出。
陸淩蕭微微搖頭:“隻怕現在各大門派自顧不暇。”又想起李存孝,若是有他在,派一支軍隊就可將瓦崗亂賊剿滅。隻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況且李存孝也不能隨意調動大軍。
尉遲飛白急躁的道:“那怎麼辦?難道隻能幹等著?”
“不,我們並不是毫無勝算,我們有一樣法寶,足以對方坤產生致命一擊。”
單義誠和尉遲飛白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