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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VIP包廂裏,杜銘川站在球桌邊,雙臂懷抱著球杆,饒有興致地看著樓蘭擊球的樣子。
深綠色的斯諾克球桌上,散落著幾處紅球,彩球卻全部不在點位上。剛剛撞進一顆紅球後的母球經過幾次彈庫後,又重新回到了庫邊。
樓蘭側身坐上球桌邊沿,扭過腰,左手四指撐開在桌麵,翹起大拇指架好球杆,準備擊打庫邊的母球。她的身材極好,穿著肉色絲襪的右腿支撐在地麵,顯得修長而勻稱。黑色短裙包裹住緊翹的臀部輕放在桌沿上,左腿掛下來,和右腿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角度,正好可以遮擋裙底的春光,卻又似乎若隱若現。
樓蘭握住球杆,向後拉伸右臂,準備擊球。豐滿的胸部,在這種類似擴胸的運動中,膨脹開來,幾乎要從窄小的胸衣裏蹦出來。
杜銘川上前一步,在樓蘭即將擊球的瞬間,拉住她的手,笑著說:“你還是改不了打九球的習慣,斯諾克不是這樣擊球的。”
樓蘭扭過頭笑起來,眼角微微上翹,露出一股媚態,說:“斯諾克真麻煩,還是你教我吧。”說完下了球台,身子前傾,朝球桌趴了下去,手裏的球杆尾部露出一大截,那意思明擺著要杜銘川扶著她打。
杜銘川順從地握住球杆,在他身後俯下去,左手搭在樓蘭的左手上,在桌麵做了個支架。兩人的身體幾乎挨在一起,單薄的衣衫阻隔不了接觸的感覺。杜銘川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比香水的味道更清新,比少女的體香更誘惑。
樓蘭往下壓了壓腰,臀部便翹起來,正好撞到杜銘川的下身。不知道是香味的刺激,還是這一下頂撞的原因,杜銘川的身體開始起了反應,硬生生的頂在樓蘭的翹臀中間。他往後縮了縮,又往旁邊移了移,不但沒有避開,反而摩擦的更厲害。房間裏開著空調,始終保持著舒適的溫度,他卻突然覺得燥熱難耐。
杜銘川轉過身,從茶幾上拿起一杯冰水,使勁喝了幾口。他不是個古板守舊的人,並不介意在這種場合和美麗的女人發生一些曖昧的關係。但是他清楚,什麼樣的女人可以碰,什麼樣的女人是絕對不能碰的。
樓蘭就是那種絕對不能碰的女人,至少現在的杜銘川是不敢碰的。
她不光漂亮,簡直就是妖媚,關鍵是她的妖媚給人的感覺卻並不低俗。杜銘川相信,這種舉手投足間便能把男人迷倒的媚態,一定是天生的。有些花天然長得嬌豔,就像那朵曾經差點要了他命的血蝶妖芝。
樓蘭還很神秘,她擁有很多企業的股份,包括杜銘川所在的天都集團。沒人知道她有多少錢,甚至也沒有人知道她的年齡。坊間流傳著各種猜測,有人說她還不到三十,有人說她已經五十多了。
樓蘭轉過身,笑眯眯地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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