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嶷,你一個小小的軍侯竟然敢不把我放在眼裏?左右來人啊,給我把他拿下!”一個極是囂張的聲音喊道。
劉禪有些好奇地向那走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一行四五十個軍漢中間站著兩個人,劉禪認得出這兩人一個穿的是校尉服,一個是軍侯。
就聽這校尉一聲令下,兩邊竄出二三十人向那軍侯撲去。
一幫子軍漢雖說不通什麼武藝,不過軍中自有軍陣連擊之術。二十餘人聯手之下,倒也氣勢非凡,再加上這一個個人高馬大,直接要把那軍侯給蓋住了。
隻見那軍侯不退反進,迎著正前方四個人直挺挺地衝了過去。四個大漢先是一怔,然後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一個個揮拳出腿,攻防之勢渾然一體。
軍侯身形一頓,緊接著一瞬間連打出三四拳,踢出五六腳。
“噗!”
四個大漢好似沙包一般向後飛出五六米,一個個抱著自己的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滾。那校尉一見更是惱怒,抽出腰間寶劍正要親自出手拿下這個膽大包天之徒。
“好!”
一聲喝彩突然從眾人身後發出,原來是劉禪看那軍侯手速驚人,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
校尉陰沉著一張臉,分開人群,拔出寶劍,怒斥道:
“哪裏來的小孩兒,竟然混到了軍營裏。我看你是曹操的奸細,讓我砍了……你。”
一個刻著“劉”字的令牌在劉禪的手裏把玩著,這是劉備離開荊州時留給他母親甘氏的,昨日出城甘氏教他帶在身上。
劉禪笑眯眯地問道:“這位將軍,你剛才說什麼?我好像沒有聽清唉?”
那校尉早已哭喪著臉,他那裏還想不到這就是昨天入營的劉禪,誰曾想這小孩兒居然還在這裏過了夜,似他這種嬌生慣養怎麼受得了軍營的條件。
“少,少公子,”校尉整張臉都快皺到一起,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小的,小的不知是公子大駕光臨,這才……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算了,算了,”劉禪看著這家夥一副嚇破了膽的樣子,也懶得和他計較,“怎麼了,這位將軍犯了什麼事了。”
劉禪還是對這名張姓軍侯頗感興趣,雖說自己現在武藝還不行,不過眼界還可以啊。還是看得出來這人武功絕對不低,想來也不會默默無名吧。
“呃,”膽小校尉一時間瞠目結舌,翁動了幾下嘴唇沒有開口。
“啟稟公子,”張嶷一拱手,“末將與王校尉偶有口角,故而有所摩擦。”
劉禪更加欣賞地看了看張嶷一眼,開口說道:“行了,既然不是什麼大事。那,王校尉,你帶你的人走吧,以後別動不動天老大你老二的。”
王校尉在地上磕頭好像搗蒜一樣,“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謝公子,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