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含著笑看著張嶷:“剛才那家夥看來和你仇怨不小啊,怎麼還為他說話?”
張嶷有些驚訝,似乎覺得劉禪太過隨和了點,又拱手回道:“嶷與他乃軍中袍澤,亦曾一並上陣殺敵。且落井下石,非君子所為。”
君子所為,劉禪對他更加有興趣了:“我聽先前那人叫你張嶷,你是哪裏人氏,說起話像秀才多過像是個兵士。”
“回公子,嶷本是巴郡南充人,隨母親投家人來荊州。前日大公子招兵,嶷方才投身軍中。”
大公子,劉琦。劉表長子,若是說起來,他才是荊州名義上的主人。不過他身虛體弱,應該活不了多久了。
“張嶷,張嶷,”劉禪踱著步子念叨了幾句,說起張嶷,蜀漢後期後期大將之一也是叫這個,官至蕩寇將軍,關內侯,在後世也是受到肯定的蜀將之一。就是不知道這個張嶷是不是就是他了。
“張嶷,你現在軍中居於何值?”
“嶷現任軍中一君侯。”張嶷不卑不亢地說道。
“此次趙將軍出征,你為何未曾隨軍?”劉禪看著一身威武地張嶷,有些疑惑地問道,像這種有一技之長的人大都不會不熱衷於戰爭。
張嶷沉默半晌,默默說道:“此次隨軍,除將軍欽點白馬義從外,其餘軍種由各營校尉點派。”
那倒是難怪了,張嶷和他上司不和,自然不會給他有搏得軍工的機會。
劉禪心下了然,在原地踱了幾步,停下來有些嚴肅地對著張嶷說道:“赤壁之後,江東孫氏與我荊州結盟,曹操新拜,又交惡於西涼馬騰。數載之內,中原少有戰事,你留在荊州幾乎再無出頭之日。”
張嶷吃驚地看著劉禪,難以相信這些話是出自一個稚童之口。許久,苦澀的聲音傳出:“公子見識過人,但,不知何以教嶷?”
“本公子欲招一護衛,你若信我,三年之內,我給你一個機會。”劉禪盯著張嶷的眼睛沉著地說著,黑色的瞳孔中透著一股深邃。
“嶷鬥膽,何種機會?”
“哈哈!”劉禪轉身,頭也不回,“三尺劍,不世功!你願否!”
“嶷,”張嶷深深地彎下腰,“見過主公。”
“叮咚!宿主與武曲星副命建立羈絆—君臣,得到武曲星力加持,可花費極小代價召喚武曲投影。”
“叮咚!宿主接受武曲星力反饋,獲得天命點500點。”
荊州城門,一行三十餘人魚貫而入。劉禪扯住馬匹,等他們進去之後,走到守城士兵麵前問道:“剛才那些都是什麼人?看著不像是荊州人氏。”
守城的小兵見一個小孩兒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正打算趕走。旁邊的什長早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公子,剛才領頭的是江東魯肅,他們此行是來找軍師的。”
“魯肅,”劉禪嘿嘿笑了一聲,回頭示意張嶷和雲兒進城,“他們今晚住哪兒?”
“兩三天前他們就來了一次了,這次想必還是住在城西的驛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