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紀靈有點懷疑地問我。
我點頭承認:“恍惚中看到一個影子,看不清楚。”
“這個房間被某種法術保護著,但我從沒見過這種法術。”紀靈對陸斬說。
陸斬笑著說:“臭狐狸你見識太短了,我知道這是西方女巫所使用的叫做黑魔法的法術,。”
“別光吹牛,你對付得了嗎?”紀靈不屑地瞥了陸斬一眼,問道。
“讓我研究幾天肯定能破解!”陸斬又是拍胸脯又是指天發誓,楊一聰苦著臉不發一言,我理解他的心情,多耽誤一天寶石就有可能成為別人的東西。
“紀哥,陸哥,這房間裏被什麼法術保護著,能看出來嗎?”我一問出口,楊一聰也用殷切的目光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我們無法施展全部的法術,比你們正常人也強不到哪去,而且這棟房子裏布滿了限製人靈力的東西,不過對我們的影響倒遠不如這間房大。”紀靈緩緩地回答。
“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我問道。
紀靈說:“走吧,我們現在什麼也查不到,回去從長計議,如若不然還真的可能會有危險。”
我們正想要從窗口跳出去,忽聽房子裏一片嘈雜,好像出現了什麼變故,我們四人從房門跑出,二樓亂作一團,沒有人注意到身在三樓的我們,我們趁亂跑下樓混在人群裏。我拉住一個驚慌失措的仆人問:“發生了什麼事?”
“王遠少爺他……中毒了!”
王遠是與楊一聰是遠房表親,有那麼一點淡到可以忽略的血緣關係。“他人在哪裏?”紀靈問道。
仆人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們,兩位警員和戴安?弗萊曼已經從客廳旁的房間裏麵推門走了出來。這間樓房的隔音性非常好,應該是平時專門用於私密談話的地方,外麵鬧成這樣,居然沒驚擾到一牆之隔的房間裏的人。
執事上前與三人低聲說了些什麼,兩名警員臉色大變,問道:“受傷的人在哪裏?”
執事將三人引到書房中,有兩個仆人正對著躺在沙發上的王遠手足無措。執事說:“已經打電話請過醫生了,應該很快就會來。”
紀靈撥開堵著書房的人,徑自來到王遠近前,就要去撥王遠的眼皮,仆人們立馬一臉戒備地攔住他。
“讓開,我是醫生。”紀靈冷冷地說。
兩個仆人望著執事,誰都沒挪地方。執事知道紀靈是楊一聰請來的高人,便讓仆人給紀靈騰出地方。
“他還有救。”紀靈一番查看後從褲帶裏掏出一枚黑色的東西,直接塞進王遠嘴裏。
在場的人都以為王遠服下的是一顆藥丸,而我看得清楚,那哪裏是什麼藥丸,而是一隻蜷縮成團的小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