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長這時候已經徹底清醒,不斷地問我們是誰,讓我們出去,我們一行人離開駕駛艙,讓空姐去跟他解釋。
回到頭等艙,我問紀靈和陸斬:“為什麼我會成為怪物實體化的誘因,在今天以前我從沒聽過見過那種怪物。”
“通俗點說,就是你跟怪物比較來電!”陸斬嬉皮笑臉的對我說。
“這麼說來,怪物到底是由什麼‘物’產生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拋出這個問題指望著有人能為我解答。
嬰兒肥的年輕空姐再一次跑了進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飛機與地麵的通訊恢複了,現在一切都正常了!”
楊一聰借機拉住空姐的手說:“你看,我跟你們說過吧,要相信我們!”
空姐白了他一眼,抽出手,撇著嘴說:“你又沒出力,別以為我沒看見。”說完,含羞看著我。
我被她這一陣看,臉都紅了,“妹子,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楊一聰一聲歎息,坐回自己的位子,陸斬卻笑著說:“鍾南山我看你小子犯桃花呀!”被他這麼一說,空姐滿麵飛紅地跑離了頭等艙。我看著她窈窕的背影,不知所措地搔搔頭。
紀靈完全不受我們影響,突然開口說:“其實我有個猜想,我們上飛機不久以後,飛機的就跟地麵失去了聯係,也許那個怪物就是由飛機上的某件東西甚至是飛機本身產生的。”
“臭狐狸,你就別瞎分析了,睡一會吧,還有很長世間才能到英國呢!”陸斬慵懶的將頭靠在座椅上,眼看就要睡了。
紀靈也不再說話,楊一聰依舊自顧自地打遊戲。而我,雖然被封著的靈還未解開,思緒卻如萬馬奔騰,我的人生軌跡,早在進入到中華路地下通道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發生改變了。這改變究竟是吉是凶,前途難料。我看到紀靈溫柔的睡臉,腦中閃過與他生死相交的畫麵,忽然釋然。
一路的有驚無險,讓十一個鍾頭的旅程稍縱即逝。此刻,我腳下的土地,是曾經海上的王者、紳士之國——英國,傲踞於英吉利海峽,常年被濃霧所籠罩。倫敦給我的初始的印象是醇厚與刻板,陳舊而冷硬的,從街巷中的每一處肌理都能感覺到這座城市獨具魅力的心跳。
倫敦你好。英國你好。我鍾南山來了!
我們幾人坐著楊一聰舅舅家派來的賓利車趕往位於肯辛頓商業區的卡威爾集團總部,卡威爾是在全世界享有盛譽的頂級珠寶品牌,創始人和掌舵人便是楊一聰去世不久的舅舅李大正。
律師提前知曉我們今天會到,已經在卡威爾集團等候多時,見到楊一聰後通知他明天去李大正的別墅,尋找寶石和遺產繼承的相關事宜會在明天所有有資格參的人到齊後統一說明。李家的執事本來安排我們今天就住進別墅,但被楊一聰婉言謝絕。
原來楊一聰在離肯辛頓商業區不遠的海德公寓置了一套房產,我早就對這處以世界最貴得名的公寓有所耳聞,公寓與英國王室宮邸白金漢宮隔街相望,旁邊就是著名的海德公園。我知道楊一聰家境殷實,但從未想到他是這般巨富身家,從他的平日裏的行為作派來看,處處透著屌絲氣質,完全不似我想象中的富二代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