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剛剛在打球那個,你那麼討厭我還陪了我那麼久?”那人笑的一臉的無公害,馬雲焉詫異的看向球場,對麵籃球架下,空蕩蕩的,好像根本沒有人打過球一樣。、
怎麼會,這個球場很大,籃球架離看台至少有二百米遠,她坐在這裏看了那麼久都沒看清打球的那人長什麼樣,怎麼會幾秒鍾而已,他就在自己身後,她不相信這個世界有人會輕功或瞬間轉移,那就可能是……
馬雲焉嚇得退後了一步,手摸向了隨人帶的荷包。雖然身上帶有治鬼的符咒,但是這個鬼顯然不是省油的等,她到現在離得那麼近都沒感覺到絲毫的鬼氣。
她現在有些後悔了,不該那麼任性的。哥哥曾經說過,作為一個驅魔師,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做任何事都要時刻警惕,做好隨時麵對鬼怪的準備。以前她聽的時候不以為然,現在她後悔了。哥哥是對的,麵對突發情況,有時候連區分都很困難,她今天顯然遇見了一隻難以區分的鬼。
“你看我的表情好奇怪啊!”對麵的小青年對著她溫柔的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可是在處於驚慌之中的馬雲焉看來,那分明是雪白陰森的獠牙,隨時會撲上來咬自己一口。想到這裏,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腿開始發軟。噗通,她驚恐的坐在了看台的椅子上。
景言收拾好東西就帶著屈原去了柳家,一路上一直到柳家,她使了渾身解數也沒能讓一直鐵青著臉的屈原跟她說上一句話。
“你要是演雕像就演到底,一會別砸我場子啊!”景言下車前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跟著柳夫人去了柳家。
柳家是標準的花園別墅,雖然麵積不大,但從遠處看就一座建在花海的小城堡,猶如童話世界一般。
景言從看見它開始就覺得心情一下子明朗了。
屈原在景言下車後,隔著車窗看了一眼柳家別墅後,眼神複雜的跟了過去。
“你真準備做神棍了?”
景言在跟隨柳夫人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屈原突然來了這一句,著實把她嚇得不輕。慌亂中她了一眼走在最先麵的柳夫人,隻見她形色緊張,還好她沒聽見。、
狠狠的瞪了一眼屈原,景言假裝神色凝重的看著別墅裏的擺設。
“哎!上次登門太匆忙沒注意,現在再來一看,柳夫人你家的風水很有問題。”景言是一本正經的忽悠著柳夫人,瞥了一眼屈原,還好,屈原進來開始就又開始演起了雕像,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還挺配合,嗬嗬。景言不自覺的嘴角一扯,露出了一抹笑意。
柳夫人原本在聽到景言說風水有問題時就害怕的眼圈都紅了,但突然看到她這幅表情就以為景言有了解決風水的辦法,又開始著急了;“哎呦,景小姐你有話就趕緊說吧!”
“啊?”景言被柳夫人這焦急的樣子弄的很是無語,索性指著樓梯口的那盆常青樹說;“找人把樹搬窗口處!”
柳夫人聽著她說像是接到了聖旨,趕緊指揮著傭人將樹給搬到了窗口處。
“還有哪裏?”搬完了那盆樹,柳夫人心情大好,接著問。
“沒了!”景言想都沒想回答。從看見柳家別墅她就覺得渾身都很自在。一棟小別墅沐浴在花海裏猶如人間仙境,在加上那燈光,簡直四周沐浴著仙氣一般,哪來的不知好歹的鬼來這搗亂。
。所以敷衍了一句就結束,她可不是神棍。況且如果有鬼,她能看見的。
景言說這一句就完事了,可急壞了柳夫人,一直活在恐慌中的她一直覺得自己家的情況是很嚴重的,她拉住了景言的袖子開始苦苦哀求;“景小姐,你在看看,還有什麼,對了媛媛的房間你還沒看那!”
景言這下真的是叫苦連天了,活了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有人求著她,讓她騙的。
“額……”景言紅著臉不知所措,不自覺的看向屈原,她是想求救的。身為“靈媒”尊重死者幾乎是她人格中不可缺少的操守了,讓她去柳媛房間裏行騙,還不如直接讓她去死。
“不太禮貌,死者為大!”景言盯著站在一旁故意看戲不幫她的屈原,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句話。
而著急的柳夫人顯然沒想到這點,被景言這麼一說,她的臉憋得通紅,卻又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