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說的很仔細,景言隻是聽她的描述就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她沒回來就好。
“怎麼,你不相信?”柳母緊張的說道,手都開始微微顫抖,不知是害怕還是太激動了。
景言有些無語了,這是典型的病急亂投醫,如果說做個噩夢就能遇見鬼,那要她這個靈媒幹嘛,遍地能通靈了。
“我想是你女兒的心裏問題了,你應該勸勸她不要想的太多,畢竟死者已矣!”景言好心的提醒著柳母,隻是後者似乎並沒有罷休的意思,甚至有些惱羞成怒了。
“景小姐,我來是讓你給我解決問題的,你這樣敷衍我是因為我沒付錢嗎,好!隻要你講,要多少我給多少!”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女兒可能是剛來這座城市,再加上柳媛的死。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因為害怕做個夢很正常!”景言已經盡自己最大的能力解釋了。柳媛不可能回來,就算是回來了,就她那點法力也不夠她夜夜糾纏。
在景言那七寸不爛隻舌的解釋下,最終結果是柳母撲通一聲跪在了她的麵前,抱著她的腿聲淚俱下;“景小姐,求求你去看看我女兒吧,她現在真的是一到晚上就變得我都認不出了。還有,當初你來我家之前,那個女孩闖進我家說自己是媛媛讓我配合她,我是太想媛媛了,再加上她說了很多媛媛小時候的事情,那些事情外人不知道,我就相信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景小姐,我給你磕頭賠罪了,我已經沒有了媛媛,再也不能失去婧婧了,你就可憐我這個用盡手段做母親的心吧……”
柳母的眼淚陰濕了景言的褲腿,也讓她的心變得沉重起來,想當初她的母親也是在這種絕望的情況下,答應了景家的條件,舍棄了自己,保全了她。、
“好吧,我去看看,您先起來!”景言將柳母扶了起來,雖然她配合柳媛演戲將她送進了拘留所,可是看著她這個樣子她真的恨不起來。可憐天下父母心,都是為了孩子啊!
柳母像是獲得了大赦,趕緊起來,顧不得擦掉臉上的淚水激動的抓住了景言的手,雙眼泛著亮光;“你真答應去救婧婧?”
“我答應了!”隨口應道。她很無語的抽出了被柳母抓住的手,總覺得自己是閑的沒事幹,好好地去人家家裏參觀,就為了一個心安。
人就是這樣,有時候會疑神疑鬼,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擺在我們麵前,我們不會去思考,卻要去花大價錢去請一個神棍(騙子)求得一個心安。雖然經驗不會覺得她會是個騙子,但也辦法,她現在要去做一個騙子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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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清冷的大街,馬雲焉獨子走在路上。這幾天真的是糟糕透了,似乎自從被景言奪走了伏魔龍珠後她就開始倒黴。那個女人實在是太討厭了,明明龍珠是她的東西,為什麼她要強行奪走,還打著祖師婆婆的旗號,明明她才是馬家的人,龍珠應該屬於自家人不是嘛!還有那個陳龍,明明九龍真氣是他自願過繼給她的,為什麼不把完全控製它的東西給她,讓她去殺了景言奪回龍珠。看陳龍那個好色的樣子,整天纏著景言,指不定他們之間有什麼,一定是景言讓他這樣對她的,目的是為了看她的笑話。
想到這裏,馬雲焉的就特別的恨景言和陳龍,暗暗發誓,自己有一天得了勢,一定要讓他們都好看。、
嘭!嘭!嘭!一陣沉悶的聲音響起,景言不自覺的去看聲音的來源,赫然發現沒自己居然不知不覺的走進了雲頂一高的校園內,她此時就站在籃球場的入口處。、
借著皎潔的月光,馬雲焉看到對麵籃球場上一個躍動的白色身影。突然來了興致,感覺那個人的球技不錯,投籃幾乎是百發百中。她索性坐在了看台上專心致誌的看著場上的那個男生打球。
時間似乎是突然過得飛快,才看一會兒馬雲焉看看手腕上的表。呦!十二點了,整理了一下衣服,她走下看台,準備離開。、
“美女!”身後突然一道男聲響起。馬雲焉被嚇了一跳,扭頭邊看見一麵目清秀的“小白臉”。
“誰讓你一聲不吭坐我身後的!”她不悅的問道,並開始打量著他。個子還挺高,有一米七八了,長臉劍眉,皮膚白皙,就是著裝有些複古化,白襯衫,藏青色褲子很有文藝小青年的風格。隻是他一聲不吭的坐在自己身後,挺讓人反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