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能看到鶯鶯說話時的樣子,然後見到鶯鶯主動脫掉衣服,躺在那個男人的床上的情形……
“不!”一個激靈,讓沈可文頓時推開此時躺在自己懷中的吳倩怡,瘋子一樣地推開辦公室的門便向外跑去。
現在,他的腦子裏所想的隻有一件事情:回家!
他記得很清楚,因為放假的關係,今天隻有妻子一個人在家。孩子佳佳今天在她外婆那裏,那麼孩子的母親絕對有充足的時間,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
關上車門,沈可文衝著家的方向疾馳而去。而當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他的腦子裏馬上閃現出一幅畫麵:家裏有人!
隔著房門,他能清清楚楚地聽到鶯鶯在和一個人說話。而從她說話的內容來看,聽她說話的那個人既不是自己,更不是她的任何親戚,而是自己從沒見過的一個人!
腦子裏轟的一聲炸開,沈可文多希望此時自己的耳朵是聾的,亦或妻子說話的內容無法讓自己聽到,那麼他或者還會好受一些。
然而現實卻是那樣的殘忍……
“你說,我們是不是已經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是的,這樣如訴如怨的口氣,就和吳倩怡的口吻一模一樣!
“你根本就不該回來的,不是麼?”
有人!
沈可文再也無法忍受住,頓時敲門:“開門,快點給我開門!”
震天的響聲,讓裏麵的談話戛然而止。過了一會兒的功夫,房門打開,妻子鶯鶯穿著一身粉紅睡衣,汲著拖鞋站在自己的麵前。俏生生的臉蛋即便充滿笑容,卻依舊無法遮蓋她紅彤彤的眼圈。
“你怎麼回來了?”笑容中帶著愕然。
“家裏來客人了,我當然要回來了。”沈可文哼了一聲,隨即撇開妻子,衝客廳走去。然而無論他找遍了客廳還是臥室,甚至是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他都沒有找到那個和妻子說話的人。
“你在找什麼?”
“人呢?出來!”他氣急敗壞。
“什麼人,家裏根本沒有來人,我剛洗了一澡出來呢。”鶯鶯的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而她笑容中越是尷尬,沈可文就越疑心她在隱瞞什麼。
尋找了一圈,他隨即衝妻子掃了一眼。此時妻子頭上包著一塊奶白的毛巾,睡袍之下的隱隱春光,顯示著睡袍裏麵並沒穿任何衣物。
“哦,洗澡,在洗澡呢!”他笑,然後就想到了吳倩怡之前摟住自己腰部的情形--假如那時候,他再不拒絕的話,相信吳倩怡的穿著將不會是工作服,而是睡袍了吧。
“很好,很好。”他笑,隨即摟住妻子的腰肢,任由自己的手順著睡袍的縫隙探入妻子光溜溜的身軀,“我們之間似乎很長時間沒做房事了吧,不過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