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籲了一口氣,說:“哪能怪你呢!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我不該瞞著若溪,更不該欺騙她。我知道我們的緣分也到了盡頭,以前我還不怎麼了解若溪對我的愛到了何種程度,直到昨天我才知道,原來若溪已經把我當成了她的全部,因此她才絲毫不能容忍我的欺騙。我們之間的愛情,讓我親手給毀了,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便會永遠的成為訣別。”
“我知道,在你的心裏,永遠隻有若溪一個人,我就是付出再多,也無濟於事。曾經一個人說得對,該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永遠不會得到。”小曼說這些話的時候,淚水情不自禁的滾落了下來,“可是,我就是偏偏忘不了你,昨晚上你喝醉了,嘴裏一直喊著若溪的名字,聽得我的心都快死掉了。”
我伸出手,替小曼擦掉了臉上的淚珠。
……
一輛急救車,呼嘯而過,直接開到了女生宿舍門口。須臾之後,陳若溪被放在擔架上抬了出來,緊隨其後的還有南宮夢莎和梁小玉,以及林默。擔架上了救護車以後,梁小玉和南宮夢莎跟上了車,就在車門即將要關上的一瞬間,梁小玉衝著林默喊了一句:“趕緊打電話給小海,讓他趕緊到醫院來。”
事情還要從昨晚上說起,昨晚上梁小玉和南宮夢莎將陳若溪扶著回宿舍以後,就發現陳若溪的額頭微微地發燙。她們也沒在意,隻當是一般的發燒,沒想到臨到黎明時分,陳若溪燒的越來越厲害,嘴裏還喊著胡話,心髒的跳動也越來越弱,不多會兒,陳若溪便失去了知覺,整個人昏迷了。
急救車在路上瘋狂的向前開,大約有二十幾分鍾的時間到了市裏的人民醫院,陳若溪被快速的推進了急救室。南宮夢莎和梁小玉倆個人虛脫一般歪七歪八的坐在急診室的椅子上,等待著裏麵的消息,不一會兒,一個護士從裏麵出來,急切的問道:“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
梁小玉和南宮夢莎急切地圍著護士,不停地問:“醫生,若溪怎麼樣了?她要不要緊。”
護士簡潔而有力地說:“病人情況很危險,目前還在搶救中。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在這上麵簽個字,然後去前麵把錢交了。”
夢莎和小玉麵麵相覷,她們誰也不是若溪的家屬。最後還是梁小玉大聲地說:“我是,我是……我來簽。”梁小玉簽完字以後,抓著護士的胳膊,對護士說:“醫生,你們一定要救醒她,你們一定要盡力的救醒她。”
護士說:“你們不要著急。我們一定會盡力的,病人一有消息,我們會馬上通知你們的,請放心!”
說完以後,護士就又急急忙忙的進了急診室。夢莎扶著小玉坐下,寬慰小玉:“放心,若溪會沒事兒的,會沒事兒的……”
小玉重新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剛才護士給她的那張費用單,夢莎看見那張單子,就提醒小玉:“咱們先把錢給交上吧。”梁小玉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對對對!我去。你把你身上的卡給我,我怕我卡裏的錢不夠。”
南宮夢莎掏出自己身上的銀行卡遞給梁小玉,梁小玉立刻跑著去繳費。夢莎坐在椅子上,望著急救室上麵的燈。不一會兒,梁小玉過來了,她籲了口氣,疲憊的坐在椅子上。
“我們是不是應該告訴若溪家裏人一聲?畢竟,若溪這回的情況很危險。”南宮夢莎的頭腦還沒有亂,首先想到了這個問題。
“應該的。但是咱們沒有若溪家裏的電話啊。”梁小玉把頭靠在椅子上,望著房上麵,徐徐的說道,“或許,周小海哪兒有,隻有等他過來了。”
時間一秒一秒的向前走,她倆焦急的在外麵等。就在這時,我和林默來到了醫院,小玉走了之後,林默就趕緊給我打電話,等我過去的時候,林默已經叫來了自己家裏的車。
我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跑過來,一下子摔倒在急診室門口。梁小玉趕緊把我扶起來,我緊緊地抓著小玉,眼裏的淚水急切地湧了出來,“若溪怎麼樣了?她怎麼樣了?你們快點兒告訴我。”
小玉說:“你先別著急,小玉已經在搶救了,一會就會有結果的。”
然後小玉讓我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待。“你有若溪家裏的電話,你趕緊給家裏打個電話,讓她爸爸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