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子為什麼來這裏,除了他意外認識的那位酒吧的管事人,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這裏麵那些開放的學生妹多啊。
看到義哥主動來他們酒吧了,滑子那是說不出的興奮,趕緊給江問渠把煙點上說道:“義哥找俺是幹啥呀,是寂寞了還是有啥好事啊。”
江問渠對李滑的油嘴滑舌早就無視了,“沒事,隨便過來看看。”
要說誰最了解江問渠,滑子說他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就連江問渠老爹老媽也隻知道這個兒子倔強異常,在他們麵前也很懂事,可他的行事風格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江問渠當然也不會在家裏說外麵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可從小就跟在江問渠屁股後麵的李滑不同,江問渠的為人處事滑子是親身經曆,親眼所見的,好壞不敢說,但絕對是讓滑子最服氣的一個。
這時候江問渠說是來隨便看看,滑子打死都不信,肯定是因為張得喜的事江問渠才來這種小型的地下社會,感受這邊的社會氣息,和順便摸一摸上海這邊算是道上一些人的規矩。
滑子也不多問說道:“進去坐坐?我請客。”
江問渠笑罵一聲,“他奶奶的,你不請難道我請嗎!”
雖然被罵了一句,但滑子心裏早就樂開花了,要知道能逗他義哥的人可不多。
剛一進去就有一位身材火辣的服務員過來嬌滴滴的打招呼,“吆,滑哥,這位是誰啊?”同時還不忘媚眼打量著江問渠。
“我一朋友,我自己招呼就行。”滑子淡淡回應道。
聽到滑子的冷淡回答,那位身上香氣差點讓江問渠打一個噴嚏的陪酒小姐隻好另尋目標。
江問渠嘴角帶點笑意看著滑子說道:“滑哥?”
滑子雖然得意一笑,可江問渠卻感覺這廝的笑意有點奸詐。
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漸變黑了,酒吧裏也陸續有人進來,但基本都是三五成群,很少有單個的。
滑子問江問渠是要去二樓包廂還是在大廳,江問渠看了一圈,走向角落裏相對安靜的一個桌子邊上坐了下來。
滑子趕緊屁顛屁顛的跟過去,讓酒吧裏一些了解他們口中滑哥的人一陣疑惑。
這位滑哥雖然平時愛占陪酒小姐的便宜,但從他來到這裏的這三四個月裏,不用酒吧那位老板除外真正的老大出麵,許多事他就能擺平,而且他好像很受那位人稱凱哥老大的青睞,所以那些被他隨手揩油的小姐也樂的給這位隱約成為酒吧三把手的滑哥拍拍胸脯啊,捏捏屁股啥的。
畢竟一些有錢的主兒來這裏玩耍時都是滑哥招呼的,很自然誰跟滑哥關係好,被叫去的機會也就大,小費自然也就多,再說能來這裏陪酒的還怕被占便宜?
那現在能讓滑哥跑出去接進來,而且一直跟在屁股後麵的一個陌生人,應該分量不輕,不等他們多做思考,他們的滑哥有又跑去前台拿了四瓶酒過去跟那位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喝了起來,看樣子兩人關係還不一般。
江問渠跟滑子碰了一口啤酒,看著滑子,從那些服務員的態度中就能看出滑子在酒吧的地位肯定不是最底層的那群保安。
而滑子每次跟他說起的時候,隻是隨口說著在酒吧混日子,沒想到這日子還挺有滋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