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不過等於曉飛掐著時間做好這一切後,那個正在呼喚他的同伴也循聲摸了過。
而這個時候的於曉飛也早就準備好了,什麼都不怕,就等著他發現自己。
但是他的聲音和這個人的聲音有些不一樣。
不過於曉飛還是緊了緊嗓音回複到。
而這個人看起來好像對他還沒起疑。
“剛子,你幹啥呢?剛才怎麼沒出聲。”
在哪個人轉頭的時候,於曉飛臉上的神色已經恢複自然了,但是他現在的樣子也隻能維持一會。
因為想模仿一個不熟悉的人還是一件比較難辦的事情。
“那個人在這裏,我剛才把他給解決了。”
於曉飛嗓音低沉,一邊這樣說著還拖著地上那個“自己”說道。
那個原本還在緊張環顧四周的老大一聽說是這個家夥把這個人給解決的時候,心裏可是驚訝無比。
因為他是認識這個家夥的,這個家夥對於幹這樣的事情向來是不屑一顧,同時也可以說的上是挺膽怯的,一般就算是出手那也是他出手。
沒有想到,他今天的動作倒是挺利索的。
既然他說已經解決了,那個帶頭的老大就揮揮手示意於曉飛趕緊把人給帶過去。
這裏有來來回回其他路過的行人。
如果被其他人看到了肯定是不好的,所以他們要趕快從這裏,離開不能讓別人發現他們在這裏。
而扮成那個男人口中剛子的於曉飛則是拖著十分沉重的真身淡定自若從那個家夥的麵前經過。
由於那夥人準備的蒙汗藥十分的強悍,所以在於小飛拖著他走的過程中他完全沒有絲毫知覺。
而且與小飛又刻意的給他的後脖頸重重一擊打,讓他昏迷得更加徹底。
由於與小飛裝得實在是太像了。
他根本就沒有看出來這個人是偽裝的,而且於曉飛有刻意模仿那個人,所以說,他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破綻,二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從那個隱蔽的小巷子裏走了出去。
而那一些從這裏路過的行人都沒有發現他們這裏的異常。
等他們從那個小巷子裏出來之後,前麵帶路的那個人率先抬腳往前走。
至於小飛則是負責善後的,因為他的肩膀上還扛著那個昏迷不醒的剛子,
所以說走路列為比較吃力,但是他還是能跟上這個人的步子。
等他們從這個巷子出來之後,那條小路上幾乎都已經黑了。
不過這個人仿佛對於這如此漆黑的道路看起來沒有什麼影響,走起路來急急忙忙地又十分利索。
反而是把他麻利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角落裏。
當他們已經到這個小巷子的角落時,於曉飛發現這裏還真是別有洞天。
隻見他走到了一個,類似於籬笆圍成的小鐵門,旁邊有許多綠色植被掩護,然後那個人掏出一串鑰匙,利索地打開了小鐵門。
可能是由於小鐵門過於破舊的原因,隻聽見小鐵門哢嚓一聲,門就被打開了。
然後隻看到一條很長的通道,而且等於曉飛一進到這個狹窄的通道裏麵,迎麵就是一股非常難聞的腐爛味,就像下水道的臭老鼠味道一樣。
經過這個小道的時間比較長,不知道是怎麼修建的,這個通道看起來就是和那些外麵的小胡同一樣彎彎曲曲的。
在那些,在兩邊的牆壁上都鑲嵌著一盞盞蠟燭,燈光不亮,看起來就像古時候修建的地宮一樣。
等他們穿過這個小道的時候,那個人就把他帶到了一個畫麵較為空曠的地上。
不過,當於曉飛馱著背上的那個人,一進去的時候就有些愣神了。
隻見他們麵前不是什麼別的,而是一個個被捆的結結實實的人。
而且這些人都看起來被困在這裏很久了,有青年,有些孩子,也有一些學生之類的。
還有像他這樣的精英打扮的,他們一看到有新的麵孔去進來,都驚恐的朝後麵縮了縮背,緊緊地貼靠著牆。
於曉飛眼神大致的掃視了一圈,發現這裏麵被困的人大概有十幾個。
而且,在他們旁邊還有一個小門,那個門裏麵不知道在做什麼,門緊緊的被關著,但是於曉飛能看的出來,在那兒門的底下又流出來了,些許的血跡。
這裏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恐怖的地下煉獄一樣。
而那些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
當於小飛正在愣神的些許,那個帶他進來的中年人看到身後有些發愣的青年,有些疑惑地回頭望了他一眼,問道,“剛子,發什麼愣,趕緊把人放這兒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