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聽到有人叫 他,於曉飛連慌不忙的點點頭,趕緊把身上扛著的人放在了地下。
就是那些驚恐望著他們的人群。
一看到有新人加入,那些人都紛紛的如同避如蛇蠍一般,朝自己的旁邊退去,仿佛是不想,給他們碰到一樣。
由於他們有些人的嘴巴都被封住了,根本就沒能開口,所以說他們也隻能用自己的動作來表達抗拒的意思。
他們在這裏待了這麼多天,見識到了很多人從這裏進來然後。又被抬著出去,他們也都非常害怕他們自己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員。
而且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裏,等他們都醒過來的時候,就是在這裏呆到了。
而且他們現在幾乎和外界失去了聯係,這些人看起來都是窮凶極惡的人,他們就算是想掙紮也是無能為力,可是這裏麵的人,根本就不會放他們出去。
就好像在拿他們做什麼實驗一樣,活著進去被抬著出來,他們現在都在懷疑,那些被抬著出來的人是不是都已經死了。
那個人看到於曉飛假扮的剛子把身上太多的人放下之後,就二話不說,拉著於曉飛就想往前走。
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啥時候動作這麼慢吞吞的了,趕緊走,兄弟們喝酒去。”
於曉飛沒來得及開口,就這麼在稀裏糊塗的情況下被他給扯走了,他其實還想在這裏觀察一下這裏的情況。
如果不是現在的情況和時間有限,他真的想衝到那個緊閉的房間裏麵看一下那些人到底在做些什麼。
而那個真正的剛子則是兩眼一抹黑的就倒在了那些人的中間。
至於那個頂替他的人,則是盯著他的那張臉走了。
被那個人拉拉扯扯的給帶出這個小密室之後,於曉飛就一直有心無意的觀察著這裏附近的情況。
他發現這裏通往各處的,小通道都有好幾個,他隻是留心記住了這個人帶他來的這個小通道。
為了自己方便能往這裏找到,他還特意留下了一些記號,讓茵茵幫她記住他們來過這裏。
他現在,知道這個人要帶他去和一些兄弟們喝酒,
所以說於曉非表麵上都表現出了默不作聲的態度,就恭恭敬敬的跟著那個人走,他倒要看看這個人要把他帶到哪裏去。
如果能把他帶到這四周轉一圈,那就更加好了,他就能摸清這裏的地形了。
但是事實並不是他想的那樣,這個人並沒有帶他在這裏附近多轉悠,而是扯著他從原路返回,把他帶出了這個有些昏暗的小巷子。
然後鐵門再次被打開,又再次被合上,那片綠色籬笆植被成功的遮擋住了這扇隱蔽的小鐵門。
於曉飛在被他拽走的時候還,回頭,特意回頭留著了一夜這附近的地形,然後就頭也沒回地跟著那個人走了。
這個人說要帶他去喝酒,那他們去的地方肯定就是酒館或者是什麼地方。
不過這個中年人帶著他從這昏暗的大路上兜兜轉轉的,並沒有去到什麼酒吧之類的場所,而是帶於曉飛去到了一個緊閉的房門並沒有營業的麻將館。
在他們已經到麻將館的時候,那些正在裏麵搓麻將叼著煙的人都注意到了進來的二人。
其中一個叼著煙禿頭的男人看到他們二人,掃視了一眼,取下口中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怎麼來得這麼晚,兄弟們都搓了好幾把就等著你們兩個了。”
這個男人說著那雙大手還在身旁摟著的小妞子上狠狠地揩了幾把油,惹得那個坐在他身邊的女人嬌笑不已。
於曉飛表麵上一副很淡定,從容的氣場根本就不輸這些人,而且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剛子,所以說他要表露出,這個人的樣子,所以他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要自然不能讓這些人看破。
而那個帶他進來的男人,則是二話沒說,和那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然後就帶著身後的剛子走到了一個,沒有人的麻將桌前。
於曉飛沒有說話,則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不過當他屁股剛坐穩的時候,就聽到他對麵的男人有些疑惑的打量了她一圈才開口問她,“剛子,我發現你今天怎麼有一些沉默呢?平常你可是最愛來這裏了,怎麼今天不去找小楚丫頭?”,
一聽到這個男人這樣疑惑的問話,於曉飛的倏地緊了一下,然後他呲牙扯出了一個微笑,看起來挺符合剛子的模樣。
賤兮兮的邊笑邊湊到了那個帶頭的男人麵前,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了麵前的這個頭兒說道,“今天這不是想陪你玩一把嘛,怎麼滴還不樂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