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若水是小流灣最美的妹子,這是每個看過她的人都那麼說的。有人說她兩條長腿,就象兩條銀蛇;盈盈一握的細腰象被風吹過得柳樹;兩隻直挺的酥胸,好像兩隻可愛活潑的狡兔在她衣服裏跳躍。圓圓的雙眼就象含水的繁星一樣光明;兩片雙唇好像草莓一樣鮮潤徹底。不知不覺,她成為了小流灣一朵含苞待放的月季花,以至於成為了小流灣的驕傲。方圓幾十裏的人,可以不知道小流灣,但不能不知道若水。“滿園春色關不住”,若水的漂亮引來方圓幾十裏的大小富翁鄉紳。在若水年滿14歲後,若水的家每天就不斷有媒人出現。但每每父母跟若水談起這些事時,若水經常直晃頭。如今若水早已16歲了,顯現得越發苗條,秀色誘人,更令百裏鄉親的男人們眼睛流血。以至於有隻為來看若水一眼而蹬著驢子趕了三天兩夜的路而來的男人。大家都說若水是天女下凡,昭君再世,貴妃轉世輪回。人們都用一種熱烈而又振奮說不出的情緒討論著若水這朵花將會花落誰手。

縱跨小流灣河邊的拱橋就在搓衣石的身邊。嘯哥跟奇子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扛著野豬走上拱橋時,若水正好在搓衣石上搓洗衣服。正在往前走著,走在前方的奇子減慢了腳步,最後竟停了下來,他看到正在垂頭搓洗衣服的若水,寬綽的胸領展現出米白色的酥胸,那充沛而紮實的酥胸跟著她兩個膀子的搓動而震顫著,好像要破衫而出。而今早上的陽光好像也要顯露這漂亮感人的風光,竟精確無誤地投映在若水的胸口前,把那米白照耀得紅霞燦爛。

在若水前傾到河中涮洗衣服時,奇子竟看到了那絢麗的粉紅色的乳暈!奇子渾身僵硬,頭腦也變的暈乎起來。一種要輕撫或擁吻那乳暈的衝動,那衝動感自軀體升騰,充盈著胸膛。

在後邊的嘯哥除了看到若水在涮洗衣服的身影外,展現在他前麵的是野豬汙穢的後臀,還有那自肛門處延伸向小肚子粗大的雄性器官,以及那上麵雜遝的幾根又粗又硬的毛。

但嘯哥還是很快發覺了奇子緊盯若水的眼神,他消沉而莊嚴地嚷道:“奇子!”

奇子反應過來,邁起了腳步,但仍戀戀不舍地把眼神接著留到若水身上,然而他再也看不見剛剛那美好的風景了,因為若水已跟著嘯哥的怒喊,直起了軀體。

“嘯哥,奇子!”若水熱忱地喚著兄弟兩,不過她經常習慣把嘯哥放到前方,即使這個時候橋上走在前方的是奇子。

“若水,那麼早洗衣服呐!”嘯哥向若水擺擺手。

“嘯哥,你的手咋了?”若水看到了嘯哥那用衣服綁紮著的手。

“沒事,讓野豬咬了塊皮。若水,過會兒到我們家拿幾塊肉,剛打死得,新鮮著呐!”嘯哥沾沾自喜地叫嚷著。

“好啊!”若水的回答聲音脆脆的,嚇飛了不遠方正在玩耍的一雙野鴨。

到家後裏,嘯哥立刻找來利刃,興匆匆地要對野豬開腸破肚,奇子卻空著手站在一邊一動不動。從進家門講野豬摔到地麵下開始,他一直不吭聲。

嘯哥口裏銜著都是血跡的削皮利刃,兩隻手抱著一把野豬五髒,叫到:“奇子,幫我拿個盆!”

奇子既不同意,也不下手。

嘯哥抱著血腥的五髒來到奇子前麵:“嗨,你咋了?象沒了魂一樣!”

“嘯哥,咱們再賭一次!”奇子向來不叫嘯哥叫哥,都是直喊其名的,因為嘯哥隻比奇子早生半小時左右罷了。

“賭一次?為了若水?”嘯哥問。

奇子表情嚴肅地點了下頭。

“賭什麼?”嘯哥問。

是哦,賭什麼呢?賭槍法,兩人一個是抬槍就可以命中天上的飛鳥,一個是舉槍就百發百中,兄弟兩向來都是例無虛發。賭手勁,奇子雖然薄弱些,但嘯哥的手臂也剛被野豬咬傷,力氣應當是半斤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