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她打了個哈欠:“既然是要參加花魁賽的,不如我們一起去,也好讓你知道我沒詛咒她。”
媒婆連連點頭,一行人到了會場,白予玲沒有想到,花魁賽進場前居然也要登記,看來規模不小。
“好好比賽,不要辜負了別人對你的一片苦心。”
“聽見沒有,死丫頭!”媒婆拉著那個姑娘往裏頭走候場去了。
無蹤道:“夫人,現在走?”
“等會,看完比賽就走。”什麼詛咒不詛咒的,她本人不太會,也不知道誰會,她就打算在這裏看完比賽表演,然後就默不作聲的離開。
她坐在台下,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花魁賽竟然吸引了不少男女老少的目光,她放眼看過去,黑壓壓的一片人,她道:“全城都來看了吧?”
旁邊回答的是個陌生人:“可不是嗎?聽說今年有一個十分貌美的姑娘參加,也不知道最後有沒有機會見到。”
她奇怪:“既然你說是最美,為什麼還不清楚等一會能不能見到?”
在白予玲看來,這樣的選美比賽不應該就是看臉的比賽嗎?到時候美女穿著華美的衣服在上麵走一圈,台下的人給評個分,評分最高且最受歡迎的人不就能順利奪得魁首了嗎?
他搖頭道:“這魁首怎麼能隻看臉?還要看技藝啊!”
她頓時明白了,原來這是一個擁有比賽製度的看臉競選。
她本身對女子才藝無甚了解更無甚興趣,看到一半便覺得有些乏味,反而是無蹤無影二人越看越來勁,她催促:“別看了,還是回去吧,挺無聊的。”
無影道:“夫人您仔細看,台上女子跳舞的時候還特意加了幾個舞劍的基本動作,這既有女子的嬌柔,又有俠客的劍氣,果然十分養眼啊。”
“是啊,夫人你說她頭上戴著如此厚重的首飾,為何在舞蹈的時候卻不會掉落?這不是很有趣嗎?”無蹤也這樣說。
“那你們兩個人繼續看吧,我回去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台上的女子忽然飛了起來,看樣子就是簡單的輕功,而她也許隻是為了比賽練了一段時間,還不是很熟練,才揮著袖子才人群中繞了一圈,卻突然控製不住往下摔。
人們紛紛往外躲閃,可白予玲沒反應過來,躲閃不開,竟然被那女子直接壓到在地,無蹤和無影也連忙將女子挪開,扶起了白予玲。
“夫人,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的媽啊你怎麼回事?”白予玲本能的揉著自己被撞到的腰不住抱怨:“這樣很危險的好不好?”
“我……”那女子的麵紗早被吹開,一張臉紅成了胭脂色。
媒婆急忙忙趕來:“你!你!你竟然詛咒我家姑娘!”
“拜托!我又不是跳大神的!說詛咒就詛咒啊!”
她不知道,這無心一句竟然引一人停步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