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泓乙更是神情淡然,好像他們隻是坐在自己麵前喝茶賞花一般。
台上傳來少女的尖叫聲,緊接著又是一陣陣的震動聲,接下來少女仿佛死亡了一般再無聲息。
穆泓乙心情很好的轉了頭,好像一直都知道白予玲是在跟自己一起看一般:“怎麼樣,這一出戲?”
她半合著眼睛,回答:“沒有想到太子爺還有這樣的嗜好。”
穆泓乙勾起嘴角,笑的時候三分冷酷,七分無情:“有時候,知道的越少,活的就越是長久,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的吧?”
白予玲不說話,她的餘光瞥見台上的人已經開始準備下一幕了,她卻沒有了要繼續欣賞的心思。
穆泓乙早就料到了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他繼續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後來又輕飄飄的開口對她說了一句:“睡吧,醒來你就會忘記了。”
這一次,白予玲是真的想不明白了,這個時代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兩個都好像會什麼魔術一般,隻要他們想,他們就能做好他們想做的事情。
就比如催眠這件事。
她很不符合場景的想起了上一次綠蕪被穆泓帆一揮手就催眠的事情,而自己現在,也因為穆泓乙一個動作,而變得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白予玲再一次清醒過來,她的身邊已經沒有了任何屍體,甚至說,她現在就在自己的房間裏,門外正好是綠蕪在敲門。
“王妃娘娘,您醒了嗎?”
她輕輕拉了拉床邊的鈴鐺,示意綠蕪自己已經醒了。
綠蕪得到指令,直接走進門來,手裏還端著一個碗。
“這是什麼東西?”白予玲見她將東西放在自己的麵前,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反感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綠蕪察言觀色,看出了白予玲現在的不適,她問:“王妃娘娘,您還好嗎?”
綠蕪關切的語氣加上她輕柔的動作,讓對某方麵有重度潔癖的人,她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此時此刻的感受更是讓她覺得,自己仿佛真的受到了穆泓乙的侵犯。
白予玲道:“我怎麼了?”
綠蕪是沒有多想她現在態度冷漠的原因,她道:“王妃娘娘您昨日和太子爺喝酒醉了,是太子爺派人和奴婢一起送您回來的啊。”
“您一點印象也沒有了?”綠蕪當時盡管是懷疑過白予玲被太子怎麼樣了,但是白予玲的衣衫完整,身上也沒有任何的痕跡,她就算懷疑也不能妄自下定論。
“嗯,”白予玲也不願意多提,直接道:“我有點累,等會還要休息一會,早飯就不用準備了。”
“王妃娘娘,您……”綠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白予玲冷眼丟過來的時候,她一個猝不及防,險些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