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三千,我隻飲一瓢的意思?”
她的話讓在場的女眷或多或少的有些反應,而剛才那名反對她的女眷仍在苦苦掙紮:“我怎麼知道她偷東西隻偷一半是什麼意思?我又沒有想過要偷二皇妃的東西,你問我做什麼?”
白予玲的表情很無辜,她雙手一攤,無奈道:“本王妃也沒有說是誰偷的,你怎麼就不打自招了呢?”
“是你故意逗本王妃玩,還是你,”她慢慢靠近那名女眷,聲音裏包含著無限的殺機:“做賊心虛?”
那人尖叫一聲迅速推開白予玲,她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推出好幾米遠,她的後背直直的撞上冰涼的柱子,有些疼。
那人道:“你汙蔑我!”
“別激動,”她一邊揉著自己的腰板,一邊道:“本王妃的話,還沒說完,待本王妃說完了,你再激動也不遲,畢竟接下來的話,才是重中之重。”
太後將目光鎖定在白予玲的身上:“你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完?一直山路十八彎一樣絮絮叨叨那麼一大堆,現在還沒有講明白你到底要說什麼。”
皇後看了一眼太後的表情,也依附著說道:“是啊,等一會就要集體去祭拜神明的地方了,你還這樣說一句停一句。”
“哼!”那女眷聽了太後和皇後的話,仿佛是收到了什麼撐腰的腰板一般:“有什麼話趕緊說!別浪費大夥的時間,難道你是想故意害我們祭拜遲到,再前功盡棄嗎?”
這句話的情況略有些嚴重,白予玲也懶得理會,她清了清嗓子,在心裏對那名女眷默念了一句“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啊”後,終於開口。
“真正的殺人凶手,本王妃不知道,但是本王妃知道一點,”她目光沉沉:“偷了二皇妃鐲子的人,”
“就,是,你。”
她一句一頓,也很明顯的看出來那女眷在聽著這句話的時候,身體跟著一起抖動了三次。
“你血口噴人!”
她笑:“昨晚看出她手上戴著手鐲的人是你,對吧?你比我發現的還早,對不對?”
“那又怎樣?我眼尖怎麼了?是錯嗎?”她有些歇斯底裏:“再說了,你也說了,你當時和我一樣看見了,那憑什麼是我偷的鐲子,而不是你?”
“因為說出鐲子到底是誰的東西的人,是你,不是本王妃。”
她冷靜的給對麵一個幾近瘋狂的女人分析:“本王妃初來乍到,根本就不知道二皇妃前幾日得了皇帝的賞賜,又沒怎麼見過二皇妃人,更沒有和二皇妃有什麼接觸,哪裏有機會偷東西?”
“倒是你,據本王妃了解,你和二皇妃的關係,是她和宮中所有女眷裏最好的,所以,你才是那個,最應該被懷疑的人。”
“而你剛才自己的意思就很明確了,偷了鐲子的人就是凶手。”
白予玲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那你,是不是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