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穆泓帆有些不好反駁,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又很是意外的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那不如你將白天的事情也告訴我一番。”
“白天的什麼事情?”她本來是對這個人很愧疚的,可話題被他拋出來,她又有些不明白了。
“你說呢?”穆泓帆一步步靠近白予玲。
他就是喜歡看見她這樣有些懵懂又有些疑惑的表情,直到他走到她麵前,將她麵前的一整片光明都變成陰影,她才恍然大悟。
“你等等!”白予玲用力推開穆泓帆。
他先前還有些愣住,這一推突如其來,他都沒反應過來。
隻見白予玲一本正經道:“這件事情我已經調查過了,我和柳無名之間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發生,他隻是個無辜的孩子。”
“無辜?”穆泓帆挑眉,很是質疑這句判斷。
“有問題?”她目光認真。
他卻搖搖頭,看起來並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沉默,白予玲看著穆泓帆目光沉沉,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生氣,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道:“你在,思,考,人,生?”
“不多說廢話了,你知道北鬥閣在哪嗎?”白予玲看時間不早,隻覺得自己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穆泓帆點頭:“要本王帶你去?”
她也猛地一點頭,那頭回應:“可以。”
“但是有個要求。”
“嗯?”白予玲下意識的要往後退,可是她這個動作的快速也根本比不上對方的攻勢,穆泓帆長手一撈就將她撈進了自己的懷裏。
“你……”驚嚇過度的白予玲還來不及說出完整的一句話,綿長的吻便仰麵而來。
她的眼裏、鼻中、口腔,都帶著他無法回避的氣息,就連她的心裏,似乎也正在這無限的親昵中慢慢烙上對方的印記。
她覺得自己快淪陷了。
而穆泓帆也覺得自己快瘋了。
為什麼自己會覺得她的紅唇如此誘人?為什麼隻是自己想要調戲她的心會在接觸的那一瞬間直接被自己丟棄?
怎麼覺得自己對她有點太上心,太不對勁了。
好不容易停下來,兩個人都是一樣的氣喘籲籲,兩個人的嘴唇都像是吃過了什麼極辣的菜品,變得微微有些紅腫。
微弱的月光透過窗台的縫隙斜照進房間,將兩個人的臉龐都映照的帶著些冷色,可雙方不斷壓抑卻難以壓抑的喘息聲充斥在這房間裏,讓人不看卻能想象到冷臉下隱藏著的是何種熱烈。
穆泓帆莫名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可白予玲是真的徹底傻了,她竟然還會問出:“這樣出門會不會被人看出來我不對勁?”
他一愣,隨即又是展顏一笑,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她因為剛才動作的激烈而毛躁起來的頭發,道:“你與本王做這些事,旁人沒處說你的不是。”
她呆呆愣愣的點頭:“那你剛才說的,你的要求,是什麼?”
他的眉眼因為這個問題不自覺變得溫和起來,他笑道:“就是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