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白予玲的說法,如果皇後不喜歡那個女子,她不管能活多少歲,最後都不可能成為皇後,也許成為側妃都是個問題。
但是這名女子在世的時候,皇後不僅沒有對她表現出厭惡,反而還讓別人以為自己很是喜愛這名女子。
而且,太子如今已到而立,且不說皇後心裏對兒子的婚事著急不著急,難道皇帝不著急嗎?
他既然立了他為儲君,難道不應該盡快給他選擇一門對國家對皇權有利的親事嗎?好在自己百年之後安心讓他接替自己的皇位嗎?
諸多的疑問一股腦湧入白予玲的胸腔,這個皇朝有太多的疑問了,太多別人沒有在意的細節一經過推敲就顯得那麼蹊蹺。
“綠蕪,你還知道些什麼?那個女子的具體身份你知道嗎?”
綠蕪搖搖頭:“這個奴婢怎麼可能知道?隻有偶有聽說,那女子美貌無比,就連太子讓她在宮中散步都需要戴上頭紗以免別人嫉妒。”
“別人嫉妒她的美貌?”
不知道為什麼,白予玲就是覺得這句形容有些不對勁。
是想嫁給太子的人嫉妒她的美貌?可是宮中哪裏有多餘的女人能夠配得上太子?難不成是皇妃?
綠蕪搖搖頭:“不,王妃娘娘,奴婢接下來和您說的話,您可千萬別告訴別人是奴婢說的。”
她皺起眉頭:“你要說什麼不能和別人說的話?”
綠蕪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道:“奴婢聽說,皇上似乎也看上了這名女子。”
“啥!?”
綠蕪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字字句句都在刺激著白予玲的耳膜。
她的大腦裏似乎有什麼信息迅速的連接起來,形成了一條完整的故事鏈。
“王妃娘娘,你聲音小些!”綠蕪慌忙用手去遮住白予玲的嘴,她滿臉焦急:“奴婢也是道聽途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以此就可以知道,那名女子的長相是真正的惹人嫉妒啊!”
“她叫什麼名字?”白予玲終於對這個女人開始感興趣了。
她回憶道:“應該是叫蕭雅。”
綠蕪回答完還不忘記加上解釋:“奴婢對這個名字還是印象深刻的,因為別人告訴奴婢的時候,我就想起來,皇上有一個死去的妃子也叫蕭雅。”
這麼巧?
白予玲覺得因白姝好和二皇子的死引出的皇宮秘辛實在太多,她一時間都覺得有些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擼起。
看來自己想要了解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就必須要知道這兩個“蕭雅”的身份背景以及他們和皇帝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綠蕪,你對皇宮了解多少?”
“奴婢不過是粗使丫頭,對皇宮自然一點也不了解。”綠蕪的眼中有幾分局促和不安被白予玲捕捉。
“你騙人。”她直截了當的下了結論。
“奴婢不敢!”綠蕪連忙跪下:“奴婢知道這些消息也隻是聽了別人的牆根,再自己將字字句句中的關係聯想起來,奴婢一直生活在宮外,怎麼可能對皇宮那麼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