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有再多說話,隻是順著太子的意思去做事。
“什麼條件?”
大巫師搖搖頭,意思是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條件,而後他又問:“宮中總有秘辛,我也理解,隻是……”
白予玲明顯感覺到對方要開始調戲自己了。
“七王妃先前不也對太子身邊的柳先生十分愛慕?怎麼前幾日見了他,眼神都變了味道?”
啥?柳無名?不是發現屍體的那個嗎?
白予玲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對他是有點印象,但是那個人的長相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明明是個糙漢好嘛?為什麼白予玲這樣嬌弱的女子會有這麼清奇的品味?
她嗬嗬幹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隻能尷尬道:“我那天好像沒看見他吧?”
“這麼說你承認你對他有愛慕之情?那你和七王爺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滿臉的黑人問號?啥啥啥?現在是談八卦的時候嗎?原先不是在談正事嗎?好端端的話題怎麼偏了?
“不是不是,大巫師你誤會了,咳咳,”她咳嗽幾聲:“我們還是談正事吧,這種情感問題下班再談。”
“嗯?下哪再談?”
“有空再談,嘿嘿,下班就是有空的意思!”
白予玲可沒想到,自己堂堂知名女法醫,不管是在哪裏都是嚴肅公正的象征,現在居然會顯得那麼……狡黠。
“我也隨身帶了那侍女的畫像,你一定要盡快幫我找到這個人,我覺得這個人就是案件的關鍵,我也有一種直覺。”
白予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大巫師打斷:“她有可能已經死了。”
“沒錯,”她的眼神也慢慢變得有些沉重:“就算死了也一定要盡快找到。”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她將畫像交給大巫師便徑直離開,再之後大巫師派人尋找的兩天時間裏,他也在沒有見過她的影子,直到那一天大巫師派出去尋找的人有了消息回來。
“人的確是死了。”大巫師抬起下巴示意手下將一個親眼見證了樂流死亡全過程的老婦人帶上來。
這裏是大巫師在宮外的一處宅宇,他鮮少出現在這裏,除非是有相當重要且隱蔽的事情需要處理,就比如現在這件事。
“她是最後照顧那個侍女的人,有問題你可以問她。”
白予玲點點頭,今天的她穿著樸素,相比於之前更偏愛紅粉少女色的“白予玲”來說,實在是簡單的有些古怪。
“你好,我是……”她有些汗顏,差點就自報家門說我是x工作室的容若法醫了。
“咳咳,”她清清嗓子:“你見過樂流?”
她拿出那張畫像,老婦人眯著眼睛再仔細看了一眼:“是,是見過這個姑娘,我見到她的時候,這姑娘已經病的不輕了。”
“病的不輕?”合著這個姑娘是病死的?
作為一個被港台瑪麗蘇電視劇荼毒過的現代人,白予玲的內心在聽見這句話之後已經自動腦補出一部五十萬字的言情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