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黃建文和韓韶東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毛帶著四五個小混混大駕光臨。韓韶東當時心就虛了,這他奶奶的運氣也太差了,冤家的路居然可以窄到這種地步。
可是令韓韶東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毛帶著人剛一來,就把黃建文一把按倒,一頓猛打。一毛好不容易抽出身來,畢恭畢敬地對韶東說:“哥,您歇會,那小子是不是得罪您了?沒事,有小弟在!”
韶東完全淩亂了,這沒辦法解釋了,絕對不符合馬列主義毛思鄧論。韶東疑惑地問道:“你和他有仇?”
一毛說:“必須有!不共戴天!”
韶東問:“他睡了你的女人?”
一毛說:“開玩笑了不是!哥,你看看,如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敢和您一個人單打獨鬥,他竟然敢讓您不開心!您說這是不是和我不共戴天!”
韶東:“啊!”
一毛說完,又鑽進了進去,對黃建文拳打腳踢
旁邊的那個女人被嚇得神情慌張,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愣了一會兒,才感覺自己在這時應該報警。
韶東看著這幾個哥們如此的賣力,更是不解。報完警後的那個女人,鼓起勇氣對韶東說:“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韶東看看她:“你就是馬莉?”
那女的說:“這和你有關係嗎?”
韶東說:“關係大了!都他媽什麼人!還要不要臉了!你要不是個女的,我早弄死你了!”
五分鍾,韶東聽見了警報的聲音,就趕緊對一毛們喊:“警察來了,夠意思就差不多了,趕緊跑吧。”
一毛緊張地跑過來說:“得了,上次是兄弟不對,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後有什麼用得著小弟的隻管吭聲。我們先走一步。”
韶東一聽這都哪跟哪啊?剛準備快點走時,可愛的人民經警察一擁而上,將他按到在地。遠處的一毛回頭看看,韶東談談地笑著說:“沒事,我到局裏喝點茶。”然後又回過頭來對警察叔叔求饒道:“輕點輕點,我保證配合保證配合!”
下棋的老頭子走過來對警察叔叔說:“這小子是個土匪,搶了我們的棋子。”
派出所裏,韶東喊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犯什麼錯了我,我這是為社會主義清除前進道路上的渣子!你知道黃建文那孫子有多可惡嗎?把人家姑娘的孩子都搞出來他卻撤了,這他媽是人嗎!”
警察嚴肅地對韓韶東說:“韓韶東同誌,請你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控製好你激動的情緒,我有必要強調一下這裏是派出所。你的言行非常能影響到你下一步所要付出的代價!”
韶東說:“少嚇唬我,你們這身皮我又不是沒穿過。哥當武警的時候,把你們這些小公安就沒往眼裏放過。”
警察衝著韓韶東笑笑,然後一把就將韶東拷住,塞進一個房子,扔下一句:“先反省幾天再處理!”
陳仙怡慌慌張張地跑到派出所,看到韶東那副不服氣的**樣,然後生氣地說:“你多大了?能給個解釋嗎?”
韶東頓時語塞。
仙怡交過罰款辦完手續後,帶著蔫了的韶東往出走。他們剛走出辦公樓時,就見一個警察慌慌張張地跑了進去。一分鍾後,辦公樓裏一下湧出了十幾個警察,他們飛奔而來,片刻之間就將韶東壓倒在地,嘴裏亂喊著:“不許動!老實點!”
一個警察對疑惑的仙怡說:“我們有了新的證據,懷疑他是西台一幫黑社會的老大,所以現在他不能走!”
韶東瞪大了說眼說:“娜尼?你這扯什麼犢子!”
警察一拍桌子大聲喝道:“巴嘎雅鹿!拷起來!”
韶東慌亂地對警察叔叔說:“哥,你見過黑社會老大在街上打架被打成這樣的嗎?”
仙怡對突如其來的局麵震驚了,問韶東:“韓韶東,你能告訴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嗎?”
一個小時後,六子和一毛也被帶進了派出所。
在經過一番神奇而荒誕的證實後,警察終於明白過來,嚴厲批評了六子和韶東。最後民警發現一毛有點可憐,做為一名職業的混混竟然可以被別人騙成這樣,真是有辱門風。
仙怡重新交了罰款,領著兩個犯了錯誤的孩子出了派出所的大門。
剛一出門,就瞧見素素挺著肚子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一邊哭,一邊給六子說:“你就不能省點心嗎?你還嫌家裏不夠亂嗎?”
六子灰頭土臉地被素素帶走後,韶東和仙怡愣了,這不是以前的素素了啊,難道家裏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