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1 / 3)

小窩裏,仙怡用質問的眼神望著可憐的韶東。

韶東委屈著說:“老人家,念我是初犯,暫且饒寡人一次可否?”

仙怡冷笑著說:“沒看出來啊韓韶東,你可以啊,比我混社會那會厲害多了,這是誰教你的?”

韶東說:“你就別笑話我了,你看,衣服都破成這樣了,你也不給我縫縫。”

仙怡說:“你覺得可能嗎?”

韶東當即道:“當然不可能。”

仙怡頓了頓說:“你和六子的黑社會算我是聽明白了,可你和人家打架我真的很想聽聽為什麼。”

韶東說:“真想聽?我怕你聽完受不了。”

仙怡說:“你要是今晚準備睡在外麵,那你就別說。”

好吧,韶東就將婉容的事前前後後給仙怡說了一遍。

仙怡聽完故事後,沉默了,若有所思地靠在了沙發上,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韶東就說:“我說你受不了吧,你還非得聽。”

仙怡喃喃地說:“不是,我是在想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你是不是以後也是這樣。”

韶東急忙說道:“打住,我是我,我是黨培養出來的好青年,有強烈的拒腐蝕本領,所謂坐懷不亂,我怎麼可能和他們一起胡來。”

仙怡不相信地說:“拉倒吧。不過我感覺那個婉容挺虧的,她中了人家的計。人家不就想讓她離婚嗎?沒想到她真離了。哎,對了,現在不是你韓韶東表現的最佳時機嗎,你就不打算吃一次回頭草?”

“打住!”韶東說道:“人家現在正處在困難中,我好意思嗎我?再說了,我再怎麼也不可能和婉容在一起呀。但,經過這件事我發現,我和婉容的關係好像更近了一步,你說是不是因為隻有在有難的時候才能分得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睡覺!”仙怡說著就躺在了床上,心裏升起了一絲淡淡的用醋泡過的憂慮。

韶東的意思是他和婉容現在的關係就如同兄妹一樣,不是什麼舊情複燃。看著仙怡睡覺不理他,他便自討沒趣的說:“對了,我怎麼感覺六子和素素好像有什麼事?”

仙怡始終沒有搭理韶東,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想著心事。

素素家確實出事了。而且還出了大事。

在一個風平浪靜的早晨,素素的父親周萬福一邊和老伴吃著飯,一邊看著電視。剛好電視上播放著六子養豬廠的新聞。周萬福和老伴都吃了一驚,這孫子可以啊,沒想到豬廠還可以這樣辦。

吃雞蛋的時候,周萬福埋怨老伴:“怎麼又煮老了,營養全跑了。”

老伴不高興,說:“就你事多,明天給你生吃行不?”

周萬福說:“可以啊,那樣最有營養了。我小時候,就站在雞屁股後麵等,下一個吃一個,還是熱乎的。”

老伴做出惡心的樣子說:“正吃飯呢!”

這時有人敲門,周萬福的夫人把門打開,發現門外站了好多警察。然後周萬福就被帶走了,一切沒有任何不祥的征兆就發生了,而且發生的是那麼平靜。當周萬福看見警察進來時,都沒有顯得驚慌,繼續把自己手裏的雞蛋吃完,才跟著警察走了。他臨走時還對老伴說:“記著下次煮蛋時煮嫩一點,你的身體需要那個營養。”

周夫人卻顯得不是那麼平靜,剛一見到警察就開始發慌。接著警察把周萬福帶走後,周夫人一下就哭了起來,一個萬能的家庭主婦,在此刻居然連一點主意也沒有了。她用慌亂的腳步跟著警車,一直到了小區門口,因為看不見警車才一下栽倒在牆根,失聲痛哭。

素素當時正和六子商量,到底是生個男孩好,還是女孩好?生出來以後像誰好?可千萬別像六子,太寒顫了。但是要是不像六子的話,會不會出什麼事?還有,孩子到時候吃什麼奶?人奶?牛奶?豬奶?奶源實在太豐富了。

記得豬廠的消息傳到六子爹的耳朵時,老六子高興得都快炸了!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小子!這話一點不假。他給六子打了個電話,大概意思是說:好好幹,要是缺錢隻管開口,老子的帳戶永遠為你敞開著。要有時間,就帶著你的母親親自過來一下。最後,老爹又問六子養的母豬會不會產奶?豬奶在市場上會不會吃香?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六子迫不及待地跑進宜春院準備擠奶,結果發現自己搞錯了,豬的宜春院裏全身公的。於是他又跑進舌尖上的元帥裏麵,逮住一個母豬按倒了就在人家身上亂擠。母豬非常生氣,你拿老娘當什麼了!一蹄子就踹到了六子的臉上。六子就沒能對母豬實施完在豬看來是******的行為,再加上臉上來了一下,六子就覺得沒文化的母豬和沒文化的女人是一樣一樣的,動不動就愛往人家臉上撓,一點不懂得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