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號人紛紛投奔鹿嶺,晚上的住宿就成了大問題,秦昭隻是招募兵丁,並沒有像那些曆史上的國君一樣建造“招賢館”一類專門納賢建築,但是這些人又顯然不是普通老百姓,一個個殺氣衝天的,都是奔著“天天喝酒吃肉睡女人”的目的來此,如果讓他們露宿街頭,這幫家夥還不稀拉拉全跑光了?
秦昭跟水裏正商量了一下,兩人合計著把村裏的幾間屋子收拾出來,先湊乎著對付一晚上,以後再想辦法建設大一點的兵營。在秦昭和水千青等人的好說歹說下,這幫人總算嘟嘟囔囔的提著刀去了。
“哼,他娘的,哪兒像是當兵的,分明是一幫強盜!”潘鳳性子急,一口吐沫吐在地上,怒哼哼說道。
“秦郎啊,不是大伯說你,這些人紀律太差,又都是殺人越貨的草莽匪類,恐怕以後不好管啊。”水裏正擔憂道。
秦昭卻毫不在乎的哈哈一笑:“但凡有為之士,還能少個三五缺點?想那韓信大將軍不得誌時,還不是整日遊手好閑?我想,等他們知道成為職業軍人之後所獲得的尊重和榮譽,遠非強盜所能比,他們一定會轉性的。”
秦昭領著眾人圍著黑水河轉悠一圈,望著前麵一望無垠的大平原,秦昭詢問裏正道:“敢問裏正,像我們這樣的土地,如果今年能開墾出來的話,明年收成如何?”
說到種地,水伯可是行家裏手,他捏了塊碎土嗬嗬笑道:“咱們鹿嶺的土地肥沃,一旦開墾出來就是上好的良田啊!不過,第一年不是熟地,收成別太指望,能有個一石糧食就算不錯了,第二年應該能到個三四石吧!”
秦昭聽一畝地才收幾石糧食,大是皺眉,那個時代的人在灌溉和施肥方麵相當落後,還有所種植的粟米,產量本身也不高。秦昭忽然想到,如果把西域的土豆、花生和玉米能引進來的話,一定大大提高農作物產量。
“高順聽令!”
高順跑步上前,抱拳候命。
“命你從今日起,詳細留意軍中所有兵士,但凡發現祖籍酒泉郡一帶的,或者是在匈奴一帶長大的,立即報我!”
“喏!”
水千清看著村子裏亮起的火把,問秦昭道:“眼前這四五百人,莫非軍侯都要收編嗎?”
秦昭沒有說完,望著滿天的星宇,眼睛裏閃爍著神秘的璀璨。
夜色如幕,月光像鵝毛一般灑在地上。天地之間,清輝萬丈。
黑水河畔。袖兒和秦昭正坐在河岸上。二人聽著溪水淙淙流淌,親昵的靠在一起。
“秦什長自從升遷軍侯以後,可就開始學會冷落人家了。”袖兒對月哀傷,白潔的額頭上,雙眉緊蹙。
秦昭一把抱過袖兒放在腿上,滾燙的雙唇緊緊靠在一起,雙手在白潔光滑的皮膚上輕輕撫摸。隨著聲聲哀歎似的輕喊,兩個沉浸愛河中的人開始了瘋狂的纏綿,秦昭寬厚有力的大手在袖兒隱秘的地方上下挪動著。袖兒平躺在草地上,舒展的四肢傳遞著被侵占的渴望……
秦昭挺槍躍馬,兩個年輕的身體摟抱在一起,在痛苦與快慰中實現完美的合璧。
月光靜靜灑在地上,秋風掃起陣陣落葉。一切,都那麼安靜。
“袖兒,我想拜托你件事情。”秦昭撫著水袖的長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