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還是在關鍵的時候見好就收了。“哎,行了,你還沒好呐,錢先不算了。”
劉俊升並非一定會打女人的,他就是死要麵子,要個台階下,況且,他站起來有點頭暈,就又躺下了,嘴上還不饒人“算是你識相。”
小a撇撇嘴,收拾東西要走。劉俊升問她:“你幹什麼去啊?”
“回家啊,在這,你也不付我看護費。”
“都幾點了啊?”
小a一看表都一點多了。正在愣神。劉俊升說:“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不安全,就在這看護我吧,今天的看護費我給你。不過前兩晚的不給。”
盡管小a收不到前兩晚的看護費,可是她還是感覺心裏很溫暖,因為並非他是一個“白眼狼”,他還是會報恩的。
“大嬸兒,來吧。”劉俊升把單人病床的一半地方騰出來,用手拍了拍。
“你要幹什麼啊?”小a聲音很大往後退。
劉俊升用手做出“噓”的動作。“大嬸兒,拍拖了,你往那邊想的時候也想想自己的條件吧。”說完劉俊升的眼珠就不停地在小a的身上移動。表情欠揍的很。
“我怎麼了?你躺好,我坐著”
說完小a把劉俊升按倒,自己坐在椅子上,還用手指著劉俊升,警告他別亂來。惹得劉俊升不停的笑。
她們就這樣,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像沒了隔閡似的,安穩的入睡了。這個冬天不太冷。
依依剛剛睡著,安晴推開依依房間的門走進來,怕吵醒依依,她走路的聲音很輕,走到床頭的時候,她給依依輕輕地蓋了蓋被子,然後站起身,要離開時候,她看見被依依背過去的照片。安晴重新把那照片翻轉回來,然後關上了床頭燈,離開了房間。
天剛蒙蒙涼的時候,依依醒來,睜開眼睛就看見那個陌生女人的笑臉。讓她莫名的恐懼。她很冷,在這上海的房間裏,潮濕的被子,冰涼的床鋪,讓她感覺血液都已經凝結。她想盡快的去看看小白,看見安瑞,然後憶起他們的往昔,到底他們愛彼此有多深?然後,她要盡快的離開上海,離開這些冰涼得讓人發怵的陌生地,離開黑夜的噩夢。
安晴為依依準備了清單的早餐,她說剛剛到這不習慣,吃些清淡的東西,不要太油膩了。依依接受了安晴的好意,早餐吃的很好。一天好開始啊,依依暗自想著。
吃了早飯,安晴帶著依依出了門,無論這城市的人口是多少,停車場的空間總是不吝嗇的,也每每進入停車場你就會汗毛豎起,因為有太多的黑色情節都發生在這裏,車禍,毆打。當然那些隻是電影裏的經典橋段,也許在現實中不適用。依依傻傻的站在公寓的下邊,等著安晴取車回來,她心裏有些莫名的興奮,即將到來的喜悅讓她難以內心的情緒,她向著太陽,微笑起來。
安晴很快的回來了,依依上了車,安晴說:“陪我去公司辦點事情,然後我們去看小白。”
“好”依依乖乖的點點頭,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她心裏更踏實了。
公司離公寓很近,沒過幾分鍾就到了,其實大可以步行的,隻是這都市人日漸懶惰了,是不是要出去打醬油的時候也去開個車啊?當你發現社會越來越發展地越快,你的身邊就會發生越來越不合常理的事情,例如依靠汽車代步所帶來的高肥胖率。
公司裏,這幾天大家都等著做主的人回來,簽發那些重要的文件。安晴辦妥了這些,並且交代給各部門的經理,這幾天有要緊的事情,他們可以協商辦理,但是要報告給董事會,拿到董事會的審批文件才算是生效,這些都由公司的法律顧問團做相關的監督。這樣既保證了上邊的人壓著下邊的人,又保證了下邊的人不會合謀造反。
手頭上的工作放下之後,安晴載著依依往醫院的方向開去。還沒到,突然後邊的車超在了她們的車前麵,突然停在她們前麵。安晴被迫做一個急刹車,還沒看清楚。前麵的車上下來了三個穿黑西服的保鏢樣子的人,凶神惡煞的樣子,打開依依的車門,堵住安晴和依依的嘴,其中兩個綁著依依和安晴上了車,開車走了。剩下的那個開著安晴的車,跟在後邊。這一過程還不到三分鍾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