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獸族大殿。
“與精靈族大戰在即,其他各族可有何異動?”獨角獸族的王慵懶地躺在大殿之極的金色長椅上,用手撐著頭翻看著書,極盡放鬆,但大殿上的群臣無一敢有大聲喧嘩不敬之舉。
“稟王,天人族目前內戰將至,族內暗雲洶湧,應是無暇插手此次戰事;血族新皇夜凰。月登基不久,族內的反對勢力尚未清除幹淨,也應是無力插手才對;而人族則是老樣子,自持驕傲地與自然五族(獨角獸族,精靈族,血族,天人族,海族)為敵,相信精靈族斷不會接受他們的‘施舍’;至於海族卻是不大清楚了,其自始自終都是一副平靜的老神在在的樣子。”情報官並未翻開所持的文本,卻也將其中的內容是倒背如流,並附上了個人的意見於分析。
“精靈女王已召回在邊緣區的常住族人了,估計離戰爭正式打響也已不遠了。”
“如此甚好。四長老與新進貴族金登侯爵,現任命金登侯爵為驍騎將軍,四長老為總參謀,二位率我族的三百魔法師,兩百魔劍士,四百魔武士,一百藥師,五十靈療師,三十召喚師,十魔改師與一百弓箭手前行赴往邊界林,以防狡猾的精靈老太婆派人突襲。五長老率四十專職誦詩者隨行。”
“是。”
“遵命!”
“定不負眾望。”
“二長老率二十刺客兼盜賊隨時待命。暗侍衛長率領另三十暗侍衛先行一步探路。”
“是。”
“老臣先行告退。”
“三長老帶領第四第五近衛隊,護送老弱婦孺進入內林,即日執行,不得有誤!定要保我族小孩、女人、老人的安全!”
“謝王厚托。”
“大長老,一切物資可備好?再核實一遍。此茲重大,絕不可出任何差錯!”
“老臣領命。”
一道道命令自殿上下達,王仍在嫻熟地調配一切,直至與自己心中所謀劃的一絲不差。
曆代王都必須能文善武、治兵曉魔、通識民史了解民生。
“好了,就這些了。諸位可還有何不明之事,速速上奏。”
“稟王,臣以為金登侯爵尚年幼,不足以擔此重任,王是否以其他善戰的武將將其替換,畢竟,聽說那可是王的幼年伴讀,傷到了,臣等可擔當不起。”發問的是武將,魔劍士長凡歇。貝爾。此次調配中並未有算上他,心中自是十分的不滿。
王將手中的書合上,卻沉吟著並未回答。
作為王多年的伴讀,靈約塞德深知這是王在讓自己來反駁對方來表現自己,於是非常幹脆地接下了“密旨”。
“魔劍士長大人此言差矣,微臣已然成年,並不能算作老弱婦孺中的孺了。至於上戰場這事那更是男兒不可推辭之事,與年齡無關,我獨角獸一族的男兒各個是驍勇善戰,又豈會不宜上戰場,這豈不是叫我獨角獸的萬千男子漢們心寒麼?況且,微臣聽聞令郎即現任魔劍士三隊隊長是未成年已以一身的武技折服了三軍將士才獲得現在的地位,在下自問沒有令郎的精湛武技,但一身的豪情卻是不下任何的人。又再說,那區區的精靈小輩,又怎勞各位長者煞費苦心,有小輩們足矣。”靈約塞德先向魔劍士長貝爾敬了一個下屬對上級的禮,而後在反駁時也是做的滴水不漏,在捧凡歇的同時給了對方一個台階,並為己方壯了幾分的士氣。
靈約塞德這番話說下來,凡歇。貝爾也不好否定他,隻得接下這禮,接受對方作為後生的“敬意”與“崇拜”。
“既然如此,那我族的少年兒郎們便加油吧!”凡歇向靈約塞德祝福著,心理卻在作著別的計較。
王雖在心理覺得靈約塞德這樣也許會和魔劍士長結下梁子,但同樣看不慣凡歇的他還是有幾分的偷笑的心理,於是也打算結束今日的殿上議事準備回去好好教訓下靈約塞德這沒大沒小的性格,卻見一侍衛仍然保持著原形(即獨角獸的樣子)飛奔進來。門口的侍衛並未阻攔對方,隻是大聲地報著:“總聯絡官伊琴。冷覲見。”(總聯絡官有隨時的覲見王的無阻攔的特權。)
“不好了,王。稟王,三公主於一個時辰(最後決定用大家熟悉的計時方式)前,失蹤了!”總聯絡官與三公主的母妃過去是親姐妹,如今三公主的母妃已然不在這世上,其剩下的孩子已成了她的心頭肉。
但王,這位和三公主異母同父的兄長卻並未有什麼反應,隻是淡淡的揮揮手讓伊琴下去罷了。
“王!”伊琴跪在地上懇求著王,他雖知道王一直就不待見三公主,卻不知對方冷酷到如斯的境地。
“冷,你自己處理吧,退朝。”王似乎不想多提這位三公主,瞥了一眼靈約塞德示意對方到自己的禦書房來便離開了。
“金登侯爵,你是三公主的未婚夫,又與王關係甚好,一定要勸勸王啊。”伊琴仍舊是不肯放棄。
“我知道了。”靈約塞德的表情也有點陰沉,未婚夫?他並不需要一個任性的大小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