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妖劍(1 / 2)

時間的長河在緩緩流淌,頭頂天空湛藍,在它的籠罩下,大地散發著一股璀璨的生機,世界太大,平淡的,乏味的,驚奇的,不可思議的,在不經意間,都在默默地上演著,或許遇見,或許永不相見,在時間的流逝中,在歲月的沉澱下,皆成了一眾人,一群人,亦或是一個人,永生難忘的過去。

“薛淩,劍客的信念是什麼?”

太陽正對著城樓射了進來,射在了寬闊的街道上,照在了整潔的衣裳中,灑在了薛淩的身體裏。

“用命,去守護一切值得守護的東西。”

刺眼的光芒模糊了前路,薛淩的心中卻亮如明鏡,他揚溢著笑,將劍配於腰間,邁著大步,踩著時光,就像要衝到未來去。

“客官,這劍,你們還要嗎?”

街旁的大樹輕拂著枝柳,沐浴著陽光,發著嫩芽,翠綠翠綠的。

掌櫃從店門口探出了半個身子,掛著焦急,揮動著手,恍惚間,像是一個久為謀麵的老朋友。

這一刻。

生命似景,小城如畫。

“寄存之劍,能賣嗎?”

店鋪內,李術他們再次站在了裏麵,那把妖劍擺於櫃台之上,現在看去,已經沒了開始那種感覺,就是一把平凡的劍。

“是寄存之劍沒錯。”

掌櫃苦笑,招呼著薛淩他們坐下,拿來了茶碗,添著茶。

“隻是你們有所不知,此劍,已寄存五百多年了。”

李術聞言一楞,五百多年是一段很漫長的歲月,他很意外。

“這劍太過於不凡,五百多年未曾有人來取,難道那劍主已沒了後代?”

薛淩意外道,“沒想到你這店已經有這般年歲了”

掌櫃連忙擺手,尷尬道,“不,當然不是,劍存於先祖,店開於我這兒。”

他拾來矮凳,坐下回憶。

“我曾在祖譜上了解,這劍主已入暮年,並無子嗣,亦未妻娶。”

李術疑惑,“既然如此,那為何將此劍寄存於你的先祖,他最後去了哪兒?”

那掌櫃咽了口茶水,捧著茶碗,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那劍主曾遊曆到此地,與我家先祖在茶攤相遇,百般無聊一下,閑聊了一陣,那人感覺先祖頗對胃口,而先祖感覺其知識淵博,猶如大學士,又看其背縛長劍,更顯高深莫測,便將其請入家中做客幾天幾夜,就這樣,便熟知了。”

“但是對其的身份背景,皆一無所知,那人並不透露。”

“至於他去了哪兒,似乎是回了家鄉,取另一件重要的東西。”

“另一件東西是什麼?”薛淩好奇道。

掌櫃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祖譜早就已經丟失了,那時的他,才正至年少。

“隱約記得是一把刀。”

李術埕的一下站了起來,還有把刀的說法讓他震驚,他直覺此人很不簡單。

“他的家鄉在哪兒?”他脫口問道。

坐在他身旁的薛淩被他的動作嚇了一大跳。

“李叔,你幹什麼呢?”

李術這時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他重新落坐,看著掌櫃,眼神卻一直不曾挪開。

掌櫃被盯的渾身不自在,他扭了扭身子,笑了笑。

“一個很遠的地方,具體在哪兒,卻是沒有交代。”

李術聞言沒有絲毫意外,這個人顯然是神秘的,他端起燙手的茶碗吹了吹,繼續問道,“那這人是否留下姓名。”

掌櫃點頭,“這個是有的,是複姓南宮,單喚一個行字。”

“南宮行。”這個名字在李術的腦海裏很陌生,他曾身處於宮中,曆史上有名的人物均有登記在冊,多多少少都有些印象。

“或許是個隱士吧。”他如此想到,接著他又問向掌櫃,“他為何不將此劍帶於身旁,而是寄予你的先祖?”

掌櫃搖頭,對此他也不太清楚,不過他想了想,猜測道,“或許此劍,他也使之不動,帶於身旁不便,便留了下來。”

薛淩聞言麵露疑色,“如此說來,當真不可思議,這劍到底為誰造的?”

掌櫃再次搖頭,這些事,都是從書麵上了解的,所知有限。

“雖然如此,但你擅自賣於我們,恐怕還是不太合適吧?”李術發問,信譽這東西是無價的,它亦是衡量一個人的標準。

掌櫃聞言站起了身,走到櫃台前,輕撫著劍身,把它吃力的拿了起來。

“我並不是賣於你們,是送於你們。”

李術驚奇,“送於我們?”

“不是吧!突然之間怎麼這麼大方了。”薛淩有些不太相信會有如此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