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瑞埋完單,一頭又趴在了吧台上。
女郎搖晃了幾下華天瑞,見其再也沒有了動靜,對著不遠處的卡座,打了個OK的手勢後,就扶著華天瑞往外走去。
三個男人看見女郎的手勢後,彼此相互一笑,招來服務員埋了單,跟在女郎的身後走出了酒吧。酒吧門口的大路上,攔下了華天瑞和女郎。中間的一男人,一手抓住了華天瑞,一拳就朝著華天瑞的臉上打去,嘴裏叫罵道:“小子,你找死,敢勾引我的老婆。”又對身邊的兩個男人說道:“給我朝死裏打。”
華天瑞被男人的一拳打的清醒了過來,聽著男人的話,哈哈大笑起來:“勾引別人的老婆,勾引別人的老婆,別人的老婆,別人的老婆……”“哈哈……。”
三個男人不管華天瑞如何的大笑,拳腳一直的往華天瑞的身上招呼著。見華天瑞還是一直的大笑著,嘴裏還是念叨著,別人的老婆這幾個字。三個男人和女郎看了眼,眼神中盡是這個小子是不是瘋了的疑問。
被稱之老大的男人對著兩男人說道:“別管這小子是不是瘋了,先看看他身上有多少貨,總不能讓我們白忙活一場。”說完自己當先的上前在華天瑞的身上搜索起來。
男人拿出華天瑞的皮夾,打開一看,隻有為數不多的錢了,朝著華天瑞又一頓毒打,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不屑的說道:“媽的,看這小子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個窮小子。”那皮夾中為數出多的錢拿出來後,將皮夾朝著華天瑞的身上砸了過去。轉過身來對著女郎說道:“這次你看走眼了,是個窮小子。”
另兩個人將華天瑞的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搜刮了過去。一男人拿著華天瑞的手機道:“老大,這手機不錯,還帶攝像頭的。”另一個男人,拿著華天瑞的手表,將手表帶在自己的手上比劃了下,說道:“老大,這隻手表帶在上手還是蠻好看的。”
女郎白了幾眼三個男人,手指男人手上的手表說道:“你知道什麼,這隻手表最少得要好幾萬,這手機也要一萬多。哼,都是老手,連這點眼力都沒有。要不,老娘怎麼會朝這小子下手呢。”
老大男人,聽了女郎的話,直接從兩男人手中搶過手機和手表,放在手裏仔細的看了幾眼,直咂嘴的道:“的確蠻好看的,現金沒多少,可是東西確是蠻值錢的,要是拿去賣了,夠我們花上一個月了。我就說你們的燕姐眼光絕對不錯的。”老大男人哈哈大笑的樓著女郎,大搖大擺的往酒吧裏走去,另兩個男人,也是笑嗬嗬的跟在後麵走進了酒吧。
老大的男人突然又轉了回來,又朝華天瑞踢了腳,惡狠狠的道:“小子,看在這些東西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說完,又哈哈大笑的走進了酒吧。
那個司機今天拿了華天瑞的幾千塊錢,覺得過意不去,就在酒吧的門口等待著華天瑞。當看見華天瑞摟著和女人出來的時候,就想上前將兩人接到車上,可是看見後麵三個男人攔住了兩人就沒有上去了。看著華天瑞被三個男人毒打了一頓,身上的東西也被清理了一空後,揚長而去之後,才下車來。
走到一半,又見那男人回來,就停了下來,不是司機沒有同情心,而是作為老的士的師傅,知道這些事情不是他能管的。等待了一會,見男人離開後,沒有再折回了,才走到華天瑞的身邊。
見華天瑞一直愣愣的念叨著,別人的老婆,對幾個男人的拳打腳踢的全然沒有反應,像是傻了一樣。司機歎了口氣,將地上的皮夾撿了起來,扶起華天瑞說道:“這又是何必呢。”將皮夾放進了華天瑞的口袋裏,又扶著華天瑞坐到了車上。從口袋裏拿出煙,給點燃了一顆遞給了華天瑞說道:“有什麼事也不用這麼折磨自己,我先送你回去吧。”
華天瑞愣愣的接過了香煙,往嘴裏抽了幾口,對著司機笑道:“謝謝。”將自己的地址報給了司機後,自顧的抽著煙。
司機搖頭歎息了聲,發動起車子,朝著華天瑞說的小區駛去。小區的門口,司機見華天瑞還想要掏錢給自己,搖了搖頭,笑了聲對著華天瑞說道:“你快回去休息吧,別想太多了。”
打開了房子的大門,華天瑞看著空蕩蕩的房子,走到了沙發前,整個像是散架了一樣,趟了下去。嘴裏小聲的念叨著,還有一個月,一個月後就要訂婚了,為什麼一個月後就要和別人訂婚了,為什麼?一個月後就是別人的老婆了,別人的老婆了……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沙發上,一滴眼淚掉落了下來。男兒有淚不輕,隻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由於精神極度的焦急,在機場中又不停的將修神訣運到了極限,用神念尋找著林微身影,剛才又在酒吧門前遭受一頓毒打,毒打對於華天瑞的身體來說是毫發無傷,傷的是心。整個人再也經不住如此大的消耗,華天瑞躺在沙發上,虛脫的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