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踏進了機場,在售票廳買了機票,坐了候機廳中,等待著登機。沒一會的時間,候機廳廣播中就傳來的了登機提示。林微從小提包中掏出手機,拿在手中調出了個號碼,大拇指放在了撥號鍵上。大拇指在撥號鍵上停留了一會,最後拇指移到了關機鍵上一按,林微吸了口氣,仰頭一笑,提起小行李包進入了登機通道,踏上了一個月的漫無目的的旅遊行程。
華天瑞坐在的士上,精神恍惚的看著從車窗邊一閃而過的景物。
的士的司機還是那個送華天瑞趕到道機場賺了2800塊的那人。看見華天瑞整個模樣,作為常年跑車的老司機來說,一般的事情都見過,猜測華天瑞這麼匆匆忙忙的趕到到機場,出來後而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應該是沒劫到人,或是劫到人了,可是結果卻是令人失望的。
司機笑了下,一隻手掏出了香煙,遞給了華天瑞道:“小兄弟,來抽跟煙提提神,別一副消沉的樣子,年輕人不該這樣。”司機想了會,問道:“小兄弟是回華大嗎?”
華天瑞轉過頭來,對著司機苦笑了一聲,不客氣的接過了司機手中的香煙,拔出一根,放在嘴裏點燃狠狠的抽了起來,對著司機說道:“你就在京城隨意的開著吧。”
咳咳,抽的太急太猛了,華天瑞被煙嗆的直咳嗽。一路上,華天瑞一根接一根的抽著香煙,一邊不停的咳嗽著。司機見這個年輕這樣,隻是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也沒有阻止他繼續抽著煙,不停的咳嗽著。
華天瑞將司機的滿滿的一包煙抽了個幹淨,車子也在京城的市區轉了大半天了。華天瑞看著手中空空的煙盒,對著司機抱歉的笑了聲,從皮夾中掏出了大約1000塊遞給了司機,道:“謝謝,就在前麵的酒吧那停吧。”待車停穩後,隨後下了車,迷茫的踏著腳步走進了酒吧中。
聽著酒吧裏傳來的重金屬音樂,華天瑞輕輕的笑了聲,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尋找角落的座位,而是選擇了吧台的台座坐了下來,對著服務員要了瓶高度的白酒,倒滿了一杯,狠狠的往嘴裏灌。
咳,咳,被一口白酒嗆的咳嗽不止,但華天瑞還是繼續倒滿了白酒繼續往嘴裏灌去。吧台的服務員看著客人如此急的要買醉,想要出口勸解下的,卻被旁邊的一個同事攔住了,同事對著服務員道:“你別自找沒趣了,一看這個帥哥一定是受了什麼打擊,才這麼買醉的,你說了也是白說,可能還會換來一頓罵。”服務員笑著對同事點了點頭,看了眼華天瑞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
吧台旁邊的一女郎,看著華天瑞是個凱子,就往華天瑞身邊靠了靠,一手搭在華天瑞的肩膀上,妖嬈的說道:“帥哥,一個人喝不覺的沒意思嗎,我陪你喝,兩個人喝多好呢。”
華天瑞一手把女郎拉到了懷裏,對著女郎笑道:“好,好,一定要把我喝醉了。”鬆開懷裏的女郎,給女郎倒了一杯滿滿的白酒,看著女郎。
女郎眼裏閃過一絲喜意,對著華天瑞眨了眨眼,一之手在華天瑞的胸口輕撫了下,拿起吧台上的酒杯一口悶了下去。喝完杯中的酒後,舌頭還在酒吧的邊緣上輕輕的舔了幾下,挑逗的看著華天瑞。
女郎見自己挑逗,對方隻是輕笑了一聲,自顧的喝著自己杯中的白酒。微微的輕笑了下,給自己倒滿了酒,又給華天瑞加滿杯中酒,對著華天瑞說道:“帥哥,這樣喝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劃拳吧。”
“好,我們劃拳,可是我不會劃拳。”華天瑞幾杯白酒下肚後,何況一天都沒吃過什麼東西,開始有點醉意了,對著女郎笑著說道。
女郎輕笑的看著華天瑞,心道,原來是個皺,我還以為有多大的酒量呢。伸出自己的雙手,對著華天瑞說道:“我教你可以,不過學的時候輸了也一樣要喝的哦。”見華天瑞點頭答應下來後,就開始教華天瑞劃拳了。
不遠處了幾個男人坐在卡座上,看著女郎和華天瑞兩人,一男人笑著對身邊的兩人說道:“沒想到那小子這麼快就被雨燕搞定了,真是掃興,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子身上有沒有貨。”
身邊的兩人,同時笑著看了眼華天瑞和女郎,對著中間的男人說道:“老大,看他的樣子應該不錯,以燕姐的那眼觀絕對不會錯,這個小子一定有貨,何況燕姐哪次看走眼了。”
中間的男人大笑道:“雨燕的眼觀的確不錯,每次都能讓我們瀟灑好幾天了。來,來,喝酒,等會等雨燕的手勢行事。”
女郎見華天瑞已經喝趴下了,上前搖晃了幾下,見人美動靜,不屑的輕笑了聲,繼續搖晃華天瑞,貼在華天瑞的耳邊輕喚著道:“帥哥,我們埋單走回去了,你快醒醒。”女郎見華天瑞這樣搖晃都沒醒過來,繼續貼在華天瑞的耳邊說著,一隻手卻是在華天瑞的口袋裏掏索著。
華天瑞一把手抓住女郎在自己口袋裏的手,抬起頭來對著女郎說道:“我自己來。”放開了女郎的手後,對著吧台的服務員說道:“埋單。”從皮夾中拿出了幾張錢放在了吧台上。
女郎的手突然被華天瑞抓住,嚇了一下,剛想開口解釋,卻見華天瑞沒有理會自己剛才的動作,稍微的吸了口氣,暗歎好險,見華天瑞埋單了,小心的看著華天瑞說道:“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