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墨色的衣裳在夜中輕揚，這人如何這般霸道。墨妍心頭也是湧上絲怒氣：“月白醒了？”
對麵的人臉色一僵，悶悶地恩了一聲。
“小姐，他是…”程白見此出口問道，手掌也是搭在劍柄之上。
“皓月樓樓主。”望向程叔疑惑的目光，墨妍淡然一笑。
“你和他…”
“沒有關係。”墨妍冷聲道，“相互利用罷了。”
目光抖然一凝，她竟然說沒有關係？泠息瞬不由有些氣結。
程白見此，雖是心下疑惑，也是知道現下不是敘舊的時候。這才對著墨妍拜下，轉身欲走。
“慢著！”泠息瞬冷笑，“閣下以為我皓月樓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泠息瞬，你幹什麼？”墨妍眉頭微皺，脫口怒道。
他何故現下說這些話，到底是為何？
“嗬嗬，皓月樓自然不是什麼善地，隻是，程某既然能進來，也是自信可以出去。”程白言語到也是犀利，不留情麵。
“程叔，住嘴！”墨妍暗道不好，出聲嗬叱。
隨即看向泠息瞬陰暗的臉龐，欠身道：“樓主，先前程叔頗有冒犯，墨妍在此替他陪罪，還望樓主不要責怪。”
泠息瞬眯著雙眸，唇角掀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既然鳶訣求情，此事便不追究了。”旋即話鋒一轉，“不過，若是再在皓月樓看到此人，死。”
縱使是墨妍在這一刻也是遍體生寒。
當下急忙向程白使了個眼色催他快走。
望著他漸漸消失的身影，墨妍這才轉過頭來望著泠息瞬笑道：“多謝樓主，隻是，不知樓主有何責罰？”
“你到是聰明。”泠息瞬滿意地笑。
聰明？嗬嗬，若是皓月樓樓主因她的一句求情就放人到是奇怪了。她自問還沒那麼大本事。
心下也是歎息：“若是樓主肯放過此人，任何責罰，墨妍願一力承受。”
“是麼？”
泠息瞬欺身向前，抬起她的頭顱，“若是讓你侍寢如何？”
愕然…
當下隻覺羞怒，何必如此嘲笑於她？
揮手打開泠息瞬捏著她臉龐的手掌，卻是什麼也說不出，慌亂道：“月白她、可好些了？
無趣，在這個時候提起其她的女人。
泠息瞬蒙然伸手將她拉入懷中，狠狠地吻下去。
他的唇炙熱，她的唇冰涼柔軟，卻是讓他不得自拔。
墨妍感受著他的氣息，觸手可及，肩上的傷卻是隱隱作痛。唇，也是愈發冰涼下來。
含糊地開口：”樓主的懲罰可夠了？“
淡漠地不帶一絲溫度，聽得泠息瞬眉頭微皺，含住她的唇瓣狠狠地咬了一口，這才鬆開她，笑道：”這樣才夠。“
”如此，墨妍告退。“墨妍吃痛，語氣依舊冷漠，隻是臉頰上湧起的紅暈卻是掩飾不了。
卻是不知，這嬌羞之態落入他眼中，是何等誘惑。
似是沒聽見她的話，泠息瞬嘻笑：”鳶訣方才不是問起月白麼？現下與我一起去看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