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停的左眼皮跳動著,左眼跳凶,其實就證明這屋子裏頭肯定是有什麼東西的,再加上我最近其實還是有那麼一些靈力感應的,所以便能夠感覺的出來有什麼事情正在默默的改變著周圍這些同學們的生活。
我不由得心中有一些痛了,不知是為什麼每次心絞痛的時候,我也好像有一種能力能夠看見未來一般,我不由得閉著眼睛,這時我的腦海當中再一次閃過了那副麵孔很陌生,但是如今看來卻有那麼一點熟悉之感了。
畢竟算上之前,我在地上看見的那幅模模糊糊的圖像,已經算是第三次看見此人了。
此人究竟是誰呢……
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氣,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然後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翻到了我之前拍的地上的那幅圖像,然後便遞給了那個婦女。
“阿姨,您仔細回想一下,看看最近有沒有見過這圖像裏麵的這個人?”那女人聽到我問話之後,微微愣了片刻,隨後便低頭看了一眼我遞給她的這個圖像。
她想了想,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在哪裏見過這個人似的,因此便慢慢的搖了搖頭。
我不由得心中有一點沉悶了,如果這個女人沒有見過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男孩見過了。
但是現在我們顯然沒有辦法進入這個病房當中,而且如果我們就在外麵等待著那一聲之間,用暴力製服這個說胡話的男孩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會使得附身的那個小鬼就此跑掉,甚至於隱藏在他體內更深處的地方。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肯定就沒有辦法查出來了,因此現在也隻有進去讓白涯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附身在身上了比較好。
因此我扭頭看向了白涯,他顯然已經明白我心中所想,但是他也想不出什麼辦法,破門而入也值得摩挲著下巴,原地走了幾步,隨後他突然之間站定住腳步,然後便坐在那椅子上麵。
他給我和白咫使了一個神色,我知道他很有可能是打算用金蟬脫殼的方法來使自己的魂魄進入到這個屋子裏麵,雖然這個方法應該算是好經理,至少也能夠,他看出來究竟了。
我便站在了白涯的旁邊,那婦女見到白涯這個舉動之後。愣了一下,顯然她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何白涯突然之間坐在凳子上麵,閉住了眼睛,還以為他是比較累了,也便沒有再管這件事情。
那女人也有些焦急的坐在那椅子上麵,等待著孩子,安全的被送出來,而幾分鍾之後,白涯再一次緩慢的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這屋子裏麵也不再傳來叫聲。
“怎麼樣了?你查看到了什麼嗎?”
我看向了白涯有一些擔心的問道,白涯點了點頭:“確實是一個被附身的人,但是現在的問題在於,還沒等我將那附身的小鬼揪出來,他便自己消失了,說是灰飛煙滅了,不知道究竟是有人暗中直接將這些小鬼抹殺,還是其他原因……”
這時那婦女早就已經進入病房查探孩子去了,白涯這才看著我們兩個人說道。
我不由得沉沉吸了一口氣,竟然突然之間就消失掉了,那麼很有可能是被什麼人操控,然後使得這小鬼瞬間就灰飛煙滅了,既然這樣子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是和我腦海當中不斷出現著的那人有關!
那麼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此人究竟又是什麼來頭呢?
為何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我的腦海當中,而我又無處去探尋他,如此想著我的心底,不由得有一些緊張了起來。
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件事情了。
我沉沉的吸了一口氣,隨後便皺起了眉頭,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去著手調查?
這個時候隻見得走廊走來了一個熟悉的人。
“清風道長,你怎麼過來了?”說起來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因此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向我們走過來的這個男人。
來者正是袁清風,我們好長時間都沒有看見袁清風了,他一直是處於再給別人出去會降妖的狀態當中,所以我們幾次去要白雲觀,其實都沒有見到他,沒有想到他竟然也已經感覺到了這裏!
他發現了這裏有鬼祟,便來到了這個醫院,不過他來得還是晚了那麼一步,已經被白涯搞定了。
我看向袁清風,不由得有些吃驚,他仍舊穿著一聲道士的長袍,背著手向我們走了過來,看見我們三個站在這裏之後,也是稍微愣了一下。
“剛才我占卜了一下出來,這家醫院確實有一些怨魂飄散著,可是剛剛走到這裏,就發現那冤魂不見了……”
說到這裏,他的目光轉到了白涯的身上:“應該是你所做的吧,把那冤魂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