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反正看現在這樣的情況的話應該是有什麼惡鬼暗地裏麵使壞,這樣的話我們先去趟醫院,看一看那個說胡話的學生吧!”
說的話我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擔憂了起來,便想著先去醫院看一看那個學生的情況。
畢竟按照方才高溪寒的說法來看的話,其實我們已經可以基本上確認,確實是有人在暗地裏麵作祟,所以說這才使得那個學生突然之間附身。
如果他真的是被鬼附身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從他的口中可以套出來一些信息,因此我便扭頭看向了白涯和白咫建議到。
他們兩個之前也是這麼想的,於是便點了點頭,打算後麵一同去醫院看一看究竟是誰在附身於這個學生的身上。
十分鍾後,大家便來到了醫院。剛剛一進醫院都讓我們可以聽見一些哀嚎的聲音,這醫院可以說是精神病院,所以在裏麵的病人大都是一些精神錯亂之人,我倒是不由得同情起來那位疑似被鬼附身的同學了。
好端端的突然之間被送到了這個地方,即便是他沒有被鬼附身,等到慢慢清醒過來之後,可能也會有一點心理陰影的吧。
我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他究竟是哪裏招惹到了那些孤魂野鬼,竟然使得自己這麼倒黴,就被那小鬼附身了。
因此我還是有點同情他的,而就在這個時候根據其中一個護士的指引,我們來到了一間病房前麵。
這門外麵徘徊著一個看起來神情很焦灼的女子,想來應該是這個學生的母親了,隻見那女的不斷的用紙巾擦著眼淚,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瘋瘋癲癲的模樣,而且還被送進了精神病院當中。
我看著那個女的,隻見得她看起來有一些不太對頭,那是因為,顯然以我的直覺來看的話,這個女人有那麼一點奇怪,也就是說印堂發黑。
很明顯,她最近可能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甚至於被鬼盯上了,才使得她麵色確實有那麼一點凶兆。
我不由得扭頭看向了白涯,隻見他們兩個也一直盯著那女人看著,很明顯也發現了這一點,畢竟就連我都看出來有問題的人,他們兩個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此人的異常情況。
如果要真的被鬼纏住的話,我倒是有些擔心了,不光是這個學生,可能這個女人也會有一些安全隱患——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會被鬼附身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突然之間便招惹到了小鬼,白涯此刻走上前來,輕輕在女子肩膀上拍了兩下。
那女人就好像突然泄了氣一樣,連連向後退了兩步,還好後麵有一張椅子,使得她坐在那椅子上麵,不斷的呼吸著,就像被人剛從水中救上來一般。
顯然,白涯剛剛看似平常在他肩膀上拍那兩下,其實是為她驅除在她身邊的那些小鬼。
畢竟這個簡單的術法,白涯還是能夠施展得了的,隻見那女的喘了兩口氣之後,便抬眼看向了我們,顯然沒有想到會突然之間冒出來我們這一幫人,因此她倒是有那麼一點好奇打量了我們一番:“你們是……阿白同學?”
那女人看向我們,好奇的問了兩句。
我連連點了點頭:“這個阿姨我們是來探望他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之間就說起了胡話,我覺得是不是最近招惹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您仔細的想一想。”
由於時間還是比較緊迫的,所以說我也沒有必要在這裏再跟這個女人說一些其他的客套話,便直接切入主題的問道。
那女人聽到我們如此問詢,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仔細的在心中思索著,很明顯她應該是在回憶著兒子之前究竟是不是招惹過了一些小鬼。
肯定她自己也產生了這樣子的懷疑。
“你們,你們是懷疑他被鬼附身了?”
顯然她的表情也有一些驚訝,不過隨後又想到了什麼,突然之間就看上了我們認真的說道:“說起來我想起來了,前一陣的時候,兒子突然間說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夢裏頭也不知道招惹上什麼東西,第二天的時候,他便去白雲觀,打算去上上香,看一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女人仔細的回憶著:“我回來的第三天就成了這個樣子,具體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也沒有告訴我,隻不過回來之後看見他神情有些不太對頭!”
我沉沉的吸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就可以說明,這個孩子真的是招惹到什麼東西。
這樣的話,其實也就能夠說得通了,我扭頭看向了白涯和白咫,想看一看他們究竟是怎麼想的,這見得白咫聽到那女人如此說了之後,也慢慢的思索片刻,隨後便扭頭看向了那屋子門口。
因為他的兒子其實就關在這屋子裏麵,正在敘敘叨叨的說著什麼話,具體是什麼我們也聽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很含糊,但是我卻能夠感覺到,這扇門裏麵肯定有什麼邪惡的東西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