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的上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基本上隻要不用力的活動手臂,也就不會感覺到疼了。裴浩肚子上的傷隻是結了痂,還沒有完全的愈合,不過這個看上去身材消瘦的男子的毅力卻是異於常人,隻是休息了兩天就開始活動,幫著抓魚和收集柴火。
再三向裴浩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我們一行人決定明早出發,離開這個湖,去尋找其他的駐紮點以及其他的幸存者。
當晚,我決定再一次征求一下其他的意見,看看其他的人對於接下來往什麼地方走,有沒有什麼看法。我是想著立刻動身去尋找夢音的,奈何現在隊伍裏是十幾號人,雖然大部分都表示願意聽我的,但是我也不能太獨斷專行,不然這些人遲早會離我而去。
聽我問有沒有什麼看法,南宮望就說道:“歡哥,啥也不說,咱們啊,現在就先去找夢音,等找到夢音之後,就想辦法離開這裏。”
“對,歡哥,你說吧,我們都聽你的!”萬圳搶著說道。
我當然是想去找夢音的,而且我一直以來的計劃都是要先尋找到夢音為前提的。隻要一天沒有找到夢音的下落,那我是絕對不會離開這個地方的,除非我死在這裏。
現在在這個隊伍裏,還是有幾個人的態度不算太明確。
尹落晨,黃浩瀚,南宮望以及他的小女朋友蕭依依這幾個人肯定是會跟著我走的,這一點我絲毫都不懷疑。
另外,裴浩,萬圳和趙宇博的話,我認為他們暫時也是會跟著我的。唐瑞康雖然幾天前發表了一下他的態度,畢竟這個年輕小夥子平時話不多,我們之間的交流並不充分,所以他現在的態度,我不太確定。
至於祁信霖,我就更不能確定了。如果說唐瑞康和祁信霖能夠跟著我,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如果不能,那我也不能強留。
唐瑞康手裏抱著槍,就這麼看著我,沒有說話。
祁信霖抹了抹嘴,拍著大腿說道:“不扯犢子了!我反正是孤家寡人,其他的都無所謂。不過我覺得吧,能夠找到其他的人一起行動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那你是願意跟著我們了?”尹落晨突然十分直接的問道。同時這也是我想要問的問題,隻不過要是我來問的話,肯定不會這麼直接。
祁信霖說道:“咱也不是什麼墨跡人,說走就一起走唄!”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唐瑞康,見這個小夥子依舊在看著我,於是就問到:“小唐,你呢?”
唐瑞康聳了聳肩,沉聲說道:“我膽子可沒那麼大,現在不敢一個人在樹林裏走。”唐瑞康雖然沒有明確的說明,但是意思我卻是聽明白了,他就是要跟我們一起走了。
突然,趙宇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立馬興奮的說道:“不對呀,歡哥,我突然想起一個事情來。”這幾天下來,趙宇博已經漸漸的從吳怡楠死亡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準確的說,或許他還並沒有從吳怡楠的死亡中解脫,但是他自己也是非常的清楚,現在不是消沉的時候,所以慢慢的也就恢複過來,將吳怡楠的死深深的埋在了心裏。
我一聽他說不對勁,急忙就問哪裏不對勁。趙宇博說道:“那天我們一來到這裏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勁了,我不是說過我們看到過一個湖的嗎,我想在想起來,當時我們所看到的那個湖,似乎不是這個形狀的。”趙宇博說著,手指向了不遠處那平靜的大湖。
“什麼意思啊?”我問道,同時,所以人的視線都轉向了趙宇博,等著他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