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喜兩口子回來了,一開門老爺子很驚訝,他看見我坐在沙發上捧著茶杯在愣神。
“吆,怎麼回來了?也不打聲招呼!”
“實習完事了,我就跑回來了!”
“那不用回學校了?”老爺子也坐到沙發上。
“你看你,丸子一回來就問這些。”沙姐看我不太高興,打斷了老爺子的問話。“吃飯了嗎?”
“吃了,剛煮了兩包方便麵,沒吃了!”
“回來正好,過年嘛!”沙姐很高興。
我忽然發覺有些不對勁,老爺子居然很清醒。
“你沒出去喝酒?”我問老四喜。
“沒,去你爺爺家了,你爺爺奶奶還問你回來了沒有呢!”沙姐替老四喜回答。
“明天去看看你爺爺奶奶!”老爺子也說。
“嗯,好!”
老爺子也發現我精神不夠振作,跟我聊了幾句就讓我回去睡覺了。
我終於又躺在了自己家的床上,被窩裏有些陌生,有些涼。
到底是什麼?是什麼讓我這麼的怠倦呢,回到家這麼高興的事也提不起我的興致。到底是什麼呢?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都是上夜班上的,搞的生物鍾都亂了。我起來想去抽根煙,穿好衣服來到樓道裏。外麵還真是冷,抽完一根煙發現更精神了。隨後精神抖擻的回屋打開電腦,看起了電影,直到淩晨才睡覺。
第二天朦朦朧朧的醒來,看了看表才睡了六個小時。
這時候家裏沒人,又剩下我孤家寡人一個。洗漱完之後,我給茶葉蛋打了電話,我回來這消息還沒散出去呢。茶葉蛋很高興,極力拉我去他家玩。我說晚上吧,先去爺爺家報個到。
然後我出了門,路上我給獅子頭打了電話。她同樣也不知道我已經辭職。
“喂,你這是睡醒了還是沒睡呢?”獅子頭歡快的說。
“起來了!跟你說個事兒,我辭職了,現在在家呢!”
“什麼?辭職了?是麼時候的事兒?”獅子頭口氣有些硬。
“昨天!”
“辭職咋不跟我商量呢?”
“這事兒用跟你商量嗎?”我反問她。
“你……”獅子頭一時語塞。“為啥辭職?”她火藥味十足的質問我。
“累了……”我有些疲憊的說。
“累了?你累別人就不累嗎?”
獅子頭的意思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為什麼別人能堅持而你不能!我沒有再解釋,她說的確實對。但是細想之下覺得這完全是一種強盜邏輯,我所說的不是身體上的累。
我跟獅子頭在電話裏沉默。
最終她打破了這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怎麼不說話了?”
“無話可說……”
走在大馬路上,一會兒就坐上公交車了,我可不想大庭廣眾的跟她吵。眾目睽睽之下對著一電話大吼大叫的,這種娛樂大眾的事情我可不願意去做,至少不願意免費去做。
獅子頭在電話那頭肯定已經氣的咬牙切齒。
“那就別說了!”
她扔下一句話,掛了。
我也掛了電話,看著手機上存儲的那個名字——親愛的。我不明白為啥獅子頭會生氣,我也不理解我辭職跟她有什麼關係。不過我更確定獅子頭還是那個性格,像極了一頭母獅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飆。
我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不知道千裏之外的獅子頭有沒有感到一絲的涼……(未完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