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神後已無礙,兒臣便走了。如今,太多的事物,隻怕已經堆積如山了。”說完,楚側便走。
白憂愣神,半響才回過神來。這個男人到底有多討厭她?白憂歎了口氣,海棠花下他彈琴的那一霎那她還曆曆在幕。究竟是何人,能牽動他?
是他口中的宣兒?
“孩子,你別在意。他就是這樣的性子”
“他一直都這樣嗎?”還是隻對我才這樣?
白發老人不語。白憂抬頭看向她的眼睛,蒼桑,這眼神太過憂楚了。
楚側是個迷,白憂這段時間就像走在霧中一樣。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我是不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或者說我出現在這裏隻是一個錯。”聲音低的隻有自己能聽見。她能感覺到,楚側對她的恨意,對,就是一種恨意。白憂抿唇,她以前不會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穿越到這裏,她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漸漸的,或許是孤獨所至才導致她有了這種思維。
隨著楚側的離開,白發老人和太醫也走了。屋裏隻剩下了她和何蕊。
“你先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何蕊走了,白憂重新座到床上。她挑眉看向她左麵半敞的窗戶,外麵的海棠依舊開的那麼美,她們仿佛都有了靈魂,自由的在跳躍歡呼。
白憂起身,赤腳走到窗戶麵前。她伸出纖手把另一半也打開。細細的微風,悄悄的從白憂指尖劃過。白憂攤開手掌,海棠花瓣在空中翻越跳舞,最終飄到白憂手上。
“既然來到這裏,就既來之則安之好了。”白憂閉眼,微風透著淡淡暖意溫柔吹起白憂頭上的青絲。
花落了會回到地上,而她白憂是飄向了賞花人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