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了,哀家也欣慰了。罷了,哀家也不多說了,反之以後你要善待神後。”
白憂從床上爬起,餘光瞥向楚側。這個男人會善待她,他要真善待她才是假的。演戲嗎!她白憂懂。
白憂憋起嘴,那個男人就是一根木頭。木頭也會善待人?
“老奶奶。你不知道,他整日都冷著一張臉搞的我好像差她幾百萬似的。我可沒敢真盼望她能善待我,我呀,隻希望他能不要每天都拿著同一張臉來凍我。”白憂不滿,起身纖手挽住白發老人。白發老人一聽,神情自是不好。她皺眉對楚側道“整日都太過悲楚像什麼話”白憂點頭,又附和著“就是,真是太不像話了”
天知道,楚側有多想把白憂掐死。
如此女子連宣兒的萬分之一都比不得,還妄想是神後。
“母後,什麼都要學著適可而止。讓她做神後,我對她也是最大限製的寬容。至於其它,清恕兒臣辦不到。”楚側拱手,半躬腰。今日他一襲白衣,衣上用金線秀有流雲飛渡圖。他頭發束至好,麵如冠玉。半響,他起身,整個人都散發著濃濃的寒氣。
“你……你……”白憂雙手叉腰,語氣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