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底洞不知道延伸到多深,好像直到我都睡著了。
手指輕微動了一下,開始有點知覺。
隨後眼睛緩緩睜開,依舊是皺著眉頭,隻感覺眼前一片模糊。
怎麼回事?我的眼睛原來很好的啊,視網膜受損?
想到這裏心裏難免有些著急,晃了晃頭,閉上眼睛再次睜開。
這次比之前那次好多了,開始能看清楚輪廓了。心裏好像有一絲希望在燃燒。繼續……
首先,映入眼前的是華麗麗的布簾,不過一半是放下來的,一半是卷起來的。
自己睡在一張硬梆梆的床上,上麵鋪著絲綢的床鋪,從材質上看——絕對不便宜。
我慢慢坐了起來,身後是一個方形的枕頭,就跟電視劇裏得差不多。
慢著,怎麼會跟電視劇裏得差不多?
我索性一下撩開另外半邊布簾。眼前的景象讓我驚呆了。
這些都是古代的裝飾以及家具。在我床旁約3米遠的地方,有一張紅木製圓形桌子,桌子上擺放著流線型的茶壺,圍繞著圓桌的是三個配套的圓形椅子。
在前麵就是無謂的壁畫,我起身想去看個究竟。
當我一下床,我才發現腿腳無力,但還有知覺,也就是說我的腿沒壞。腿能沒用到這種程度,還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
我慢悠悠的走過去,發現壁畫上畫的是牡丹圖。這副牡丹圖惟妙惟肖,上麵還畫著兩隻籃翼的蝴蝶。玫紅色的牡丹顯得暗淡無光,而那兩隻藍色的蝴蝶幾乎奪取了人所有的目光,能把這兩種格格不入的顏色完美的融洽在一起,畫畫的人一定是位高手。
看著旁邊的3個字跡瀟灑的字——牡丹圖,而旁邊卻沒有任何的題詩,這道有點奇怪。這幅佳作為什麼沒有題詩?
我聽到了腳步聲,不知道是誰。我首先走到門前去看,隻見一個穿著淺綠色裙子,丫鬟打扮的姑娘端著銀色水盆向著裏走來。
她眼睛卻沒有直視前方,我也看不清她的麵容。她手指揮動著水盆裏得水,應該是在試水溫。
當那丫鬟抬起頭來的時候,我目睹了她的容顏,說實話,並不是很漂亮。至少以21世紀現代人的審美觀來說是這樣。
當她看到我的時候,停下了一切的動作,似乎被我怔住了,死死盯著我看了幾秒,我也沒說話,就那麼靜止了幾秒。
她突然的一鬆手,手中的水盆一下子落在了地上,地上的水盆咣鐺鐺的轉了幾圈,最後還是倒扣在了地上。盆裏得水開始蔓延,還有那看起來幹巴巴像抹布一樣的白毛巾也滿滿被水浸濕。
隨之馬上轉過身去,慌慌張張的邊跑便大聲的叫著什麼“王妃醒了,王妃醒了!”
“王妃?什麼王妃?”我自言自語道。不過在抬頭看看這外麵的景象以及室內的裝修。恐怕隻能得出一個結論——姐穿了。
我搖著頭,坐在圓形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水喝。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比較壯大的男子闖了進來。
他身著淺色長袍,長發,很明顯是古代男子的裝扮。腰帶上還掛著一塊足足有手掌那麼大的白玉,可見這個人來頭不簡單,一定是什麼達官貴族。
但看到他正臉的時候,心裏不禁暗暗感歎——這是個美男子。不過,本人的生活基本上已經機械化了。看到帥哥跟看到鳳姐一樣的淡定。隻能說,他跟梁毅有一拚。
那個男子一下坐我旁邊握住我的手說“珂兒,你終於醒了。”
我沒有被這場景不知所措,因為基本上每部穿越小說都是這麼寫的。一般性都是靈魂穿越到另一個人的身體上,而這個身體的主人應該是大病了一場或是怎麼怎麼樣的。這樣的開場白,一點也不新奇,甚至覺得有些可笑。想到這裏,我不經冷笑了一聲,任他握著我的手。而我另一隻手拿著茶杯繼續喝茶。
這一低頭才發現我身上的衣服根本就沒變,依舊是我空難時穿的那件衣服。這是怎麼回事?照理說,現在這種情況的話,都應該是穿著褻衣頭發還是梳得好好才對啊。
我抬頭望著這個男子,他皺了下眉頭,眼神裏好像透露的一絲詭異。我開始懷疑我猜的開場白對不對了。
隨後他一揮手,示意旁邊那個丫鬟退下,接著那個丫鬟把門給帶上了,這時屋裏就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了。
氣氛跟開始有了點不同,我也有些緊張,手心甚至開始冒冷汗。
這時他鬆開了握緊我的手說:“說吧,你是誰。”
我被他這麼一問愣住了。合著他剛才就是在演戲?演的挺像的。可是,麵對這個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呢?
告訴他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叫蘇晴?我才沒那麼傻,因為一般性情況我說出來沒人相信,而且說不定會認為是異國的間諜,那麼我就慘了。所以,本人決定保持沉默。
他見我不回答,便接著說:“你不回答也可以。但你的下場就是死。”他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我倒也有點害怕了。聽這語氣就知道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