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就隨著我說愛我,能不能就陪著我,一直到最後……”
早晨的沉寂被這悅耳的音樂聲打破。
從被子裏伸出一隻細長手臂,四處摸索了幾下,最終抓過了枕頭邊的手機。這是她設置的鬧鍾鈴聲。
再把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清純無比的臉蛋還有皺著的眉頭。她揉了揉眼睛,看清了手機屏幕上的字——5:20。
“又是這個時間……該死。”她對自己細聲細語地說。
她一把掀開杯子,起床套上毛茸茸的拖鞋走向窗簾前。
“察”的一聲,她從中間扯開窗簾。天空正用不規則的顏色暈染著,太陽從地平線升起,海麵也沒有多大的起伏,有幾隻海鷗飛過,為此添上了一筆更美妙絕倫的景象。
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會告訴自己——我還在呼吸,這是新的一天。
這時,從後麵有人抱住了她的腰身,十指交叉在她腰前,在她左耳邊用溫潤的口吻說:“刷牙洗臉去。”隨後在她柔順的中發上輕輕吻了一下子。
可她似乎並不領情,轉過身用冷冷的目光白了他一眼,肩膀撞著他的上臂擦身走了過去。
這一係列冷漠的舉動對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十幾年來一直是這樣的,他苦笑了一聲。
漱洗好之後,她們前後坐在了餐桌前吃起了三明治、牛奶。
有人打破了這個沉默,她說:“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又不領你的情。別告訴我隻是組織讓我們這麼做,我看的出來你對我有意思。但你這完全就是浪費時間。”她邊吃著三明治繼續說“你條件這麼好,高富帥一個,還愁找不著白富美?”
這些年來,他一直很照顧她,組織裏的人都看得出來。她好像也成了眾人羨慕的對象。但她對此不屑一顧,對他依舊是冷冰冰的,就算是同情也不該這麼冷言冷語。
但這些在他眼裏,卻成為他喜歡他最大的原因,這個女孩努力不讓自己愛上別人,隻怕受傷害,這是獅子座女孩的特性,似乎沒有人能改變。
“得了,別那麼自戀。我連你這個屌絲都搞不定還泡什麼白富美。”
他也不甘示弱,以同樣的語氣反擊她。
“說什麼呢你?!”她抓起他餐盤上的三明治,硬塞在他嘴裏。
……
“這次組織要我們出任務了。昨天我收到了雛菊。這次要做的事比較大,風險大,但酬勞也多。”他頓了頓,看了眼旁邊的女孩,繼續說道“我們要到德國去。”
她開了車窗,頭向外迎著風,風吹亂了她原本就淩亂的秀發。有幾縷頭發在麵前遮住了她的視線,她伸手把它們挽在耳後說:“那就去啊。我也想去德國玩玩。不過德國的民族意識很強,不好混吧!”
“知道。所以才派我們去嘛。我們是組織戀人啊!”
……
(咳咳。這裏九兒來解釋以下。女豬蘇晴,那個男的叫梁毅,是個貫穿全文的重要配角。他們兩個都是生活在黑暗社會背後的人,跟常人不同之處就是她們隨時可能死,不是意外,不是病故,是隨時可能被子彈穿破身體任何一個地方而死。他們的工作以及幕後老板很不好說,這裏就不解釋了,因為這不是重點。反正是見不得光但不是對社會對國家有害的工作就對了。她們可以說生活在社會中高層人士,但不是隻會在高級咖啡廳邊喝著下午茶邊談論國家現狀有多不堪的人,他們會付諸行動。很少人會從事這種工作。但特別的是由組織選上你,並不是你想進就進的。被組織選上的人就已經少之又少,而那些拒絕的人一般都沒什麼好下場。蘇晴和梁毅隻是組織的幕後大boss從孤兒院挑選出來的而已,無父無母的兩個孩子,生命裏卻注定了要走這條道路——直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