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事態的發展卻是遠遠超出了長孫玲瓏的預料之外,既便是那程晉衡也是目瞪口呆。
因為蕭旭竟然是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令牌,讓那程晉衡看了個清清楚楚,這才對他說道:“不知這塊令牌你可認得?”
這塊令牌卻是蕭旭在那天峽山上那山洞中的歐陽雄的屍體上所得到的,向那歐陽雄好歹也是一個宗門長老,可那身上有價值的也就隻找到這一塊令牌,沒想到今日卻是派上了用場。
天鷹門雖然隻是依靠著這天恒大陸北方那無影門的一個中等門派,但其勢力也是不小了,那程晉衡雖是這小城之中一介散修,卻也是認得這塊令牌,便是哆哆嗦嗦的對著蕭旭說道:“老夫眼拙,卻是沒看出這位小兄弟乃是那天鷹門門下弟子,剛才出言多有得罪,還望小兄弟見諒。”
這時那向元德卻是著急起來,對著程晉衡說道:“程前輩,你這是……”
“哼!你們向家仗著有錢有勢,向來在這冀州城之中橫行霸道,無法無天,可你這兒子今日竟然惹到了天鷹門頭上,落得這個下場也是他自找的。”
這程晉衡的態度是立馬轉了一百八十度,而後又想著蕭旭說道:“這位小兄弟我看此處也沒老夫什麼事,老夫就先行告退了。”說著這程晉衡便拋下了與之同來的向元德獨自一人轉身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蕭旭也沒有出口阻攔,畢竟自己絕不是這程晉衡的對手,萬一惹急了這程晉衡,那反倒劃不來了,他現在走開對自己來說反而是最好的。
那向元德見自己的最後底牌都棄自己而去,整個人便是一下顯得蒼老了許多,便是狠狠的看了一眼蕭旭,似是要把他的樣子牢牢記在心裏,而後便背著那任然昏迷的向仕偉,慢慢向那酒樓門口走了出去。
蕭旭看見不由想起自己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甚至連自己父親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想這向元德也是愛子心切,當下也是動了惻隱之心,而且這向仕偉也受到了如此懲罰,便由那父子二人去了。
待那向元德父子走後,蕭旭便是看著那向仕偉的兩名隨從,說道:“你們二人平日為了錢財助紂為虐,必須受罰,現在若是自廢武修,那你們便可以走了。”
那二人皆已經是三十出頭,隻因這天賦太過平凡,故而方才修得元魂高階修為,即便是日後繼續修煉下去,隻怕也是難以在這武道一途上再進一步,這二人便也沒考慮太久,便是自毀丹田,散盡元力,而後相互攙扶著走了。
這事蕭旭看了看仍然趴在桌上的長孫玲瓏,便是對著早已嚇得躲在遠處哆嗦的小二招呼了一聲:“結賬。”
那小二慢慢吞吞的走了過來,對蕭旭說道:“以往天鷹門在此處吃飯是無需結賬的。”
蕭旭聞言這才明白,這小二是因為自己身上這塊令牌才會如此害怕,便是對那小二說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這帳是一定要結的,這是原則問題,而且今天這頓飯是這位姑娘請客,並非由我結賬。”
那小二見蕭旭如此說,便是對蕭旭說道:“一共一萬三千兩銀子,零頭就不要了。”這小二原本是想說三千兩的,結果太過緊張,把原本與這酒樓掌櫃商量好的準備狠狠宰一下蕭旭和這長孫玲瓏二人的價格給報了出來,可說了出去,又不敢再改口了。
這蕭旭不知道這星恒界的錢幣價值,沒覺得奇怪,可那裝作醉倒的長孫玲瓏卻是再清楚不過,心中便是氣惱,這卓酒菜能有個三千兩就不錯了,竟然要一萬三千兩,還真把我當冤大頭宰啊!今日沒整到蕭旭,卻反而要被你們這破酒樓給宰了。長孫玲瓏心思一轉,卻又想到了一個主意。
蕭旭走到道長孫玲瓏身邊輕輕搖了搖長孫玲瓏,邊搖邊在她耳邊喊道:“長孫姑娘,起來結賬啦!”
那長孫玲瓏這才假裝悠悠醒來,卻是仍舊裝作醉醺醺的樣子,對蕭旭問道:“幹什麼?大呼小叫的。”
蕭旭又重新說了一遍:“結賬。”
“銀票在我懷裏,你自己來拿。”
蕭旭立馬說道:“長孫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這不太好吧。”
“那你白天所做之事就是好事了?”
蕭旭聞言愣了愣,隻得是將手向長孫玲瓏懷中探了過去。
卻在這時那長孫玲瓏突然起身嬌叱一聲:“好你個小賊,我好心好意請你吃飯,你竟然趁我醉酒想要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