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蕭旭掏令牌 嚇退程晉衡(1 / 2)

蕭旭這一掌雖是勝在修為之上,卻也是讓那剩下的那使拳法的那名武者是下的心驚膽戰,再也提不起一絲戰意,方才自己二人聯手都鬥其不過,更別說此刻隻剩下自己一人了,那人想著便是向著蕭旭跪了下來。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我兄弟二人雖是跟著這向仕偉做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明知其作惡多端,不但不勸阻,反而是助紂為虐,確實有罪,可是……”

“可是什麼,你們這兩個廢物,我爹平日給你們那麼多錢是白養你麼的嗎?”那向仕偉見這二人一個負傷倒地不起,一個跪地求饒,便是對這二人罵道。

蕭旭看向那向仕偉,這貨仗著自己老子有錢便在這冀州城橫行霸道,可是自身腦子卻是不太好,到了現在這地步卻還沒看清楚狀況,仍然擺著那副無法無天的架子。

蕭旭慢慢向著那向仕偉走過去,那向仕偉一手捂著剛剛被蕭旭給打腫的臉,看著蕭旭已走到自己跟前,便是指著趴在桌上的長孫玲瓏對著蕭旭說道:“小子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如果現在丟下這小美人自己離開,那你打我的事情我還可以既往不咎,不然我必叫你……啊!!!”

這向仕偉話沒說完便發出一聲哀嚎,卻是雙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蛋蛋那裏,指縫間卻有絲絲鮮血滲出,他眼中露出一股不可置信之色,而後喃喃道:“沒了,一個都沒了……”說著那向仕偉便是暈倒在了地上。

卻是蕭旭一腳將那向仕偉的兩顆蛋蛋給踢爆了,而這在場看見此狀的男人,無一不是襠下一涼,紛紛夾緊了雙腿。

蕭旭見那向仕偉暈倒在地又是看了看他帶來的那兩名隨從,便是從儲物戒指之中掏出一瓶師傅皇甫洋所煉製的金瘡藥,取出一粒,扔給了那任然跪在地上的那名武者,指著腿部受傷的那名武者向其說道:“碾碎之後敷在他傷處。”

那跪在地下之人立馬接過藥丸,過去撕碎了那另一人的褲子,將蕭旭給的這粒藥丸碾碎,敷在了他那早已是血肉模糊的大腿上,而後又扯下自己衣袖,將其包紮了起來。

蕭旭回到了原本的座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而後竟是是敞開肚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那兩名武者見蕭旭隻顧自己吃喝起來,卻是一言不發,心中也沒了主意,隻得是愣在那裏,看著蕭旭徑自在那狼吞虎咽。

此時卻是又有二位老者快步走進了這酒樓之內,其中一老者見到那向仕偉暈倒在地,胯下早已是被鮮血染紅一片,連忙跑過去抱起向仕偉向其喊道:“偉兒,偉兒你怎麼樣了偉兒!”

那老者見向仕偉呼之不醒,便是抬起頭來,向著與之同來的那位老者說道:“程前輩,快來看看犬子到底怎麼樣了。”

那另一老者走上前來仔細一看,卻是搖了搖頭:“賢侄性命尚且無憂,隻是這生育能力卻是……”

那老者聽得這所謂的程前輩言,頓時是痛哭流涕:“想我向元德中年得子,一向是視若掌上明珠,疼愛有加,便是他要那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想辦法給他摘到手,可是今天竟然遭人下如此毒手,誰!究竟是誰!”

這偌大的酒樓卻是無一人敢開口,便是那向仕偉的兩名隨從便也是低下頭來不敢作聲。

而蕭旭卻是剛好酒足飯飽,站起身來打了個飽嗝,向著那向元德說道:“不用喊了,是我做的。”

向元德見蕭旭站了出來,再也控製不住心中怒火,向著蕭旭說道:“你今日竟然敢對我兒下此毒手,恐怕是早已做好了受死的準備吧。”

蕭旭見這向元德不分青紅皂白便要對自己出手,便是說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這寶貝兒子目無王法的一身陋習,恐怕全是你這當老子的教得好吧。”

向元德卻是哼了一聲說道:“王法?在這冀州城我就是王法!”說完向元德看向了被其稱為程前輩的那位老者,對之說道:“還請程前輩今日出手,我要這小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事後老夫必有重謝!“

那位程前輩對著向元德點了點頭便向著蕭旭說道:“小子,今日你竟敢是對向家出如此毒手,老夫程晉衡便該要教教你這個死字怎麼寫!”

而此刻趴在桌上假醉的那長孫玲瓏卻是想到:這老頭乃是元氣低階的修為,想這蕭旭定是敵他不過,待會兒等他性命垂危之時,我再假裝醒來,將其救下,這樣不僅借他人之手懲治了這小子,還讓這小子欠下我一個天大的人情,事後我便是再向他多要幾顆玉肌美顏丹,想必他也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