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魚看著曹管家的背影,吐了一泡口痰,罵道:“管你管家還管豬,太囂張了。”
菊香看到南嘉魚的表情南宮,笑了起來:“小姐啊,這曹管家囂張還不是因為他是左相府的人。夫人娘家的管家。”
“你怎麼知道的啊?”
“何叔不是問了,他從益州夏府來京城的。”
“哦,原來是為了那兩個逐出門的老嬤嬤來的啊。這夏左相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啊,已經退休了,還愣著插手別人家的家事,就是他當左相的時候,也不至於,也不能查收人家的家事啊。”
菊香多看了南嘉魚兩眼,搖了搖頭說:“小姐,你不動了,夏老爺怕自己的女兒吃虧,嫁到南府的時候,很刁難南老爺的。”
“那你給我說說,怎麼一個刁難法的。”
菊香看看那油布傘:“小姐,我們還是找一個茶館慢慢地聊吧,這大街上隻有我們兩個人孤零零地站著,在這樣站著,我都會被烤熟了。”
“好吧,你對外麵很熟悉,你帶路。”南嘉魚說的實話。
不管哪個南嘉魚,對於京城的街道都沒有菊香熟悉。
菊香很快將南嘉魚帶到了一家人不算太多,也不雜,檔次也算可以的茶館了。
店小二上了一壺春茶,端上兩個杯子,與幾盤點心瓜子花生之類的,然後下去了。
這茶館還可以看戲,菊香選擇的一個靠窗的地方,這樣不會被鑼鼓聲給吵鬧了。
南嘉魚很認真地聽完了菊香的話,歎息一聲:“原來如此。”
菊香喝了一大口的春茶,點頭說:“是啊,整個府邸上下,恐怕就是南老爺最鬱悶的,現在夫人也怪怪的,把自己鎖在房間中,這曹管家知道了,南老爺肯定會被夏老爺給責罵的,說不定夏老爺還會親自來京城,將夫人接走。”
南嘉魚聽聞此話,眼睛笑彎了。
“小姐,你笑什麼啊?你在聽戲嗎?”
“沒有,沒有聽戲,我都聽不懂。我在笑,夏左相若是真的將他的女兒接走了,那真是太好了。”
“不會的。南老爺的麵色肯定很難看的,說不定三番五次去益州,拚命也要將夫人接回南府的。這夏老爺雖然不當左相了,可在朝中還是有人脈的,找個法子,將南老爺貶出京城,也不是什麼難事的。”
“照你這樣說,曹管家更不能知道夫人的事情了。我們趕緊回去吧,讓他們不要提夫人生病的事情。”
“小姐,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我們回去也晚了。何叔一定知道該怎麼做的。小姐,我們看戲吧,好久都沒有看戲了。”菊香磕著瓜子,專心地看戲了。
南嘉魚心中想著其他的事情,她要整治一下這個曹管家,去去夏府的囂張焰氣。
南雄剛從皇宮回到府衙,就聽到府衙門口的守衛說南府來人了,在大廳候著。
南雄以為自己夫人出事了,加快了腳步,去了大廳,看到了何叔的背影了。
“老何,你怎麼又來府衙了?”
“老爺,夏府來人了。”
“誰?”南雄也不覺得意外,他認為這是必然的事情。
“曹管家。”
“一個人嗎?”
“是的,帶來了夏老爺的書信。”何叔從懷中取出書信遞給南雄:“老爺,書信我帶來了,請過目。”
書信上寫什麼,何叔並不知道,但他看到南雄臉上的肌肉微微地顫抖了,就隱隱約約猜到這封信不是寫了什麼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