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安似乎天生就是發光體,不論怎樣都會吸引別人的目光,當然,鮑安可不喜歡,不然他的前世也不會那麼喜歡戴帽子了,他比較討厭被人圍觀。
這不,鮑安帶著銀麵具帶著三個神罰小組的成員就走在街上,鮑安為了避開這些討厭的目光,帶著他們到了酒樓上,獨自包了一個雅間,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鮑安眯起雙眼,這是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自己在這裏有著是六年的回憶,每一個地方都那麼的熟悉,那麼令人窒息。
鮑安咬牙,感覺胸口有些悶,眼睛還是看著窗外:“二號,交給你一個任務。”
二號一聽有任務,原本就有些無聊的他欣然同意,興奮地說:“太好了,有任務!”
鮑安拿出一封信,交到二號手裏:“二號,這封信非常重要,你要加倍小心,如若落到他人手裏恐怕會給我們惹來麻煩,你將這封信,送到城南的將軍府,一定要親自交給將軍,切記,一定要隱秘。”
二號一聽,此事似乎事關重大,也不再嬉皮笑臉:“是!”說完,將信揣在懷裏,小心翼翼的護著,就退出門去,然後細心地將門關上。
三號和小五知道此次殿下是冒著很大的危險來到這裏,那封信也是十分危險的東西,於是更加小心的觀察來往的人,警惕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
而將軍府裏,單華宇單將軍正坐在自己的書房翻看著手中的書籍,忽然聽到一些細微的響聲,心下一緊,察覺到此人似乎功力不淺,單將軍翻了一頁書,淡淡的說:“何方的朋友,既然來了,何必遮遮掩掩。”
二號聽到有些鬱悶,這將軍也蠻厲害的嘛,剛剛隻不過一時大意踩錯了一塊瓦就被發現了,有些沮喪,但是二號嘿嘿一笑,從房梁上輕巧落地。
單將軍這才看清楚來人,年紀不大,在二十歲左右,眉清目秀,臉很白淨,如果隻看外表是一個清秀無害的小夥子,但是實際上,單將軍感受了一下,眼前的小夥子的武功似乎不遜於自己,他不知道此人是什麼目的:“這位朋友,來此是何貴幹?”
二號也知道眼前這個眉目俊朗的中年人實力不弱,而且這次自己是有任務在身,所以收起玩笑的心思:“實不相瞞將軍,在下是為一事前來。”
單將軍有些疑惑:“所為何事?”
二號盯著單華宇的眼睛問:“不知將軍可還記得唐古拉•安德烈?死去的太子殿下。”
單將軍聽到二號嘴巴裏說出這個名字時,眼睛瞬間的瞪圓,有些驚訝,急忙問:“你是誰?還是你是什麼人派你來的?”
二號輕巧的閃開單將軍伸過來的手,淡淡的說:“單將軍,是否還記得太子殿下的兒子?”
單將軍似乎有些激動:“鮑安?他在哪裏?他現在在哪?”表露出的關切似乎不是假裝。
二號見將軍此人溫厚便將懷中的信交予單將軍,單將軍接過二號遞過來的信,看著上麵的字跡,原先的有一點點的懷疑都煙消雲散了,有些激動,手也不自覺的輕輕顫抖,有些喃喃自語:“太好了,太好了,還活著!”
二號完成人物,一個閃身躍出將軍的書房,臨走前留下一句話:“我們家主子在杏花酒樓二樓雅間等您。”
單將軍抬頭望向窗外那還見人的影子,眼裏的淚水濕了眼眶,胡亂的擦了把眼淚:“應該高興!應該高興啊!”說完,想起什麼似的,立馬拆開了信。
看完信後的單華宇眼裏閃出不可置信和憤怒,將信一把火燒掉之後,立馬去換衣服。
蹲在房頂的二號目送單華宇急匆匆的本想杏花酒樓,這才起身往回走。
酒樓內,二號向西的說明了當時單華宇的反應,鮑安這才有些安心,看來單華宇將軍沒有忘記父親曾對他的恩情,鮑安有些許的欣慰。
父親,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當日血債定要血償!
沒多久,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鮑安卻還沉浸在發呆中,小五將門打開,就看見一臉焦急的單將軍站在門外,單將軍看著開門的人,一愣。
小五一看就知是單華宇誤會了:“將軍,我們家主子在裏麵等您。”
鮑安從發呆中回神,聽到小五這樣說,就知道單將軍來了,鮑安意識不知道該怎麼同單將軍講所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單將軍現在是否還是原來的那個人,他怕忍心會變。
單華宇這才稍稍緩了緩,急忙邁步走進來,單華宇一進房間,看見的就是一身著黑衣的男子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發呆,眼前的男子背對著自己,看背影和記憶中的人有相似,可是又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