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一句不回答是為什麼?難道不是為了複活她?”
“啊啊啊……顧擎你個大混蛋!”
一頓咒罵後,終於解了氣,靜下心來,進入冥想。
暖洋洋的能量侵入身體,開始滋潤大椎。
大椎劇烈疼痛,但是經曆過綠色靈翡的痛感,此時卻也不覺得什麼了。
我開始對更高級的靈翡充滿恐懼,難道越高級越疼?
想著,不禁咋舌。
大椎之下是胸道穴,緊接著是身柱穴。
半個小時後,在身柱穴還有一絲疼痛的時候,暖意褪去。
“哢嚓!”一聲,我睜開了眼睛,將碎裂的雜誌清掃掉。
起身活動了下,覺得分外舒爽。
“身柱穴,下次一定稍微一點能量就能打通。
“任督二脈裏的督脈,也就還有神道,靈台,至陽,筋縮,脊中,懸樞,名門,陽關,腰俞和長強。”
“十個穴位,最多五次,督脈就通了,但遠在進入野外生存前能做到!”
想著心中也越發期待,於是端起盆就去洗澡了。
洗澡的時候,又想起張文的那件事,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今天三長老問李四裝飾的事兒,莫不是因為那把掛在脖子上的鑰匙?
奇怪的是,三長老問完死者身上有沒有,又問了其它女學員身上有沒有。
這意味著什麼?
“難道……”我腦子裏中突然閃過,張文說神秘人隻是讓她一直帶著,沒說別的。
那麼總有被發現的契機吧?
三長老就是這個契機?
“而且三長老並不知道神秘人聯係的是誰!”
“這也不可能,身家姓名都是應該打聽清楚的。”我自言自語。
除非……張文這個名字是假的,她們進來的時候也報了假名字。
如此一來,鑰匙在我這裏,倒是可以去接觸一下。
隻是不知道是凶是吉,如此推理,三長老萬一是內線,那就是賭宗和佛宗買通或者早年送進來的內應。
如果不是,那三長老可能就是追查這件髒事賭宗人。
如今自己衣領破裂,倒是可以將鑰匙露出來。
如此一咬牙:“明天見機行事吧!”
想著洗漱的速度快了些,等我會到宿舍,宋笑笑還吸收完。
躺在床上觀察著,發現她額間微汗,麵色紅潤,顯然比前天好了很多。
於是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但是,夢魘了一夜。
直到早晨起來,都是驚醒的。
“怎麼了?”宋笑笑正在換衣服。
“噩夢。”我笑著,起身也換,“夢見高力殺我。”
宋笑笑一臉擔心,說是我昨天和顧擎打架打的,又囑咐我別太強了,和自己哥哥沒什麼好較真的。
我笑著說好,擺明不想說這事兒。
兩人洗漱,吃飯,往常一樣,接了阮珠幾句嗆話。
等出去,宋笑笑吐槽阮珠實在不如完顏輕拂聰明。
“畢竟不是同一環境下長大的。”我搭話。
宋笑笑唏噓,說輕拂和完顏風華比,那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