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訓練場大門。
遠遠的就看到三長老已經在等著，高力也到了。
於是加快腳步，隻是沒走幾步，就感覺肩膀被拍了。
一回頭，正看到是完顏風華嚴肅著一張臉：“我能不能單獨和你說幾句話？”
完顏輕拂和阮珠從前麵也聽到，皺了眉頭。
我眨了眨眼：“我是沒問題，隻是……你似乎不方便吧？我的意思是，我不想惹麻煩。”
完顏風華看向那邊，瞬間懂了：“輕拂，你和阮珠先走！”
這話說的及其有教養，是對自己妹妹說的，卻是讓帶著阮珠走。
完顏輕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轉了性子，今天竟然沒強嘴，直接拉著走了。
我這邊對笑笑使了個眼色。
宋笑笑作罷，隻能先走。
“說吧，怎麼還神神秘秘的。”我看著他。
完顏風華比我高一頭，此時低眉：“風暖，我能這麼叫你嗎？”
“一個名字而已。”我聳肩滿不在乎。
“好！”
“昨天……高力和我說，你和顧擎是夫妻，不是兄妹？這是真的嗎？”
完顏風華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件事問完。
我覺得好笑：“高力還是說了，不過是他的風格。”
“這麼說，他說的是真的？”完顏風華臉色發白。
我點頭：“真的，我還有個兒子。”
說完，我後知後覺想起宋笑笑說他喜歡我的話，驚了一身冷汗。
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是不是有些太傷他了。
隻是拿捏不清楚，又不敢貿然開口。
“那個，你沒什麼問題了吧？那我走了啊！”我此時隻想趕快走。
剛轉身。
身後就傳來自嘲的笑：“我完顏風華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竟然是已婚，我……”
“那個……”我又轉回來，“完顏風華，你其實真的很好……”
我有些氣餒，記得以前看電視的時候，一看到女人拒絕男人用這句話就會不自覺鄙視。
如今，詞窮的竟然隻剩下這句。
“時間不對吧。”我一咬牙。
“如果是對的時間，你會喜歡上我嗎？”完顏風華問我。
“不會！”突然，顧擎的聲音竄出來。
我往後一看，是他和李四來了。
我一個頭兩個大。
“他生生世世都必須是我的妻，豈是你能染指的？”聲音不怒自威。
李四跟在身邊，一個趔趄，緩和了幾步才走穩。
但那張嘴，足夠裝下一個雞蛋了。
完顏風華側身，等顧擎走過來，好不畏懼：“如果是對的時間，我的家世碾壓你，相貌，本事，也不比你差，而且我在為風暖。”
“老婆，告訴他！”顧擎勾起狐狸般的笑，看向我，眼睛裏是冷靜，仿佛我說不，就一起毀滅。
我下意識後退。
“風暖，回答我。”完顏風華看我。
“這個問題很無聊，我從來不回答假如。”我兌上顧擎的眼睛，“別的我不知道，如果真的有如果，我但願從來沒遇見過你！”
“真頑皮！”顧擎就看著我，古井無波，“昨天還說不會離婚。”
“在你不和我說話的基礎上。”我看回去。
完顏風華一愣：“你們感情不好？”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和顧擎怎麼鬧是我們倆的事，第三個人摻合進來就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