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無奇不有的巧合(2 / 2)

“我剛才說了,後續就發生了去廁所的情景,但是那個女人沒回來。”她說著。

女鬼露出疑惑的眼神,很迷茫。

我對著黃齡比劃著暫停。

又問女鬼:“這一段你並不記得是嗎?”

女鬼點頭,我看著她被斷了幾部分的右手,不斷斷掉又不斷粘合。

突然想到了她的死因:“你應該是和那個女人發生了爭執,那個女人想要殺你,最後你的手被砍成幾瓣,腦袋撞擊而死。”

女鬼現在呈現的狀態,是死前最後一瞬間的狀態。

也就是說,砍傷並不是最後的死因。

腦死,腦部撞擊意外沒了記憶,類似於譚宗銘,又不是……

而女鬼平實坐在馬桶裏的模樣,和普通人並不相似,坐的很深。

就像是……就像是被人大力塞在裏麵的。

我想象一下當時的場麵。

大概是那個人砍了女鬼的手,女鬼想抵抗,但是疼痛和一隻手總是拗不過一個健全的凶手。

於是被大力按下,坐在了馬桶上。

最後被意外碰到腦子,死了。

之所以說意外,是因為女鬼腦袋上並沒有血跡流出。

至於是人為意外還是非人為意外……就有待考究了。

我說完,黃齡張開嘴,吃驚地都能吞下拳頭:“你的推理能力好可怕!”

“怎麼?覺得我在胡說?”我問。

黃齡擺手,神色難得認真:“那10萬我不要了,怎麼辦美女警察,我好崇拜你啊,你就像我的媽媽!”

“噗!”我一愣,有些尷尬,“別,這輩分有些大了啊。”

黃齡笑我占她便宜:“我爸爸也很厲害,但我總不能說你想我爸爸,就提高到了一定的高度。”

說完,這個36歲的婦女撓了撓頭,一臉羞愧:“我的中文不是很好,從小在羅馬長大,雖然我爸是中國人。”

我點頭,忽略她這些令人捧腹的問題:“你還沒說完,可以繼續了。”

黃齡立時繼續:“那個女人回到座位上要了一瓶紅酒,我當時沒怎麼想,直到下飛機,確定人數才發現那個人不在了。”

她說其實當時她就有不詳的預感,一個變態殺手,換了座位,殺了人,順著廁所拋屍丟下飛機,然後喝紅酒慶祝,這太順理成章了。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說?”我問。

黃齡護著全身:“我最怕進警察局了,萬一那些廢物覺得我在說謊,把我關進去,那我這輩子不就穿不了名牌衣服了?”

我笑了:“你可是試一下監獄裏的服裝,畢竟都是獨一份的。”

“不要!”黃齡害怕的搖頭,“國際刑警大美女,有錢人,你不會也不相信我說的話把我關進去吧?”

我摸著下巴想嚇唬她,但轉頭看到一個勁兒打轉的女鬼,心有不忍。

說出了自己的考慮,就是她的推斷,沒有依據性,都是在瞎猜。

黃齡一聽我這樣說,竟然不樂意了:“我才沒有瞎說八道,我爸爸是犯罪心理學專家,我大學雖然沒好好學,但也學的這門。”

“住在羅馬的犯罪心理學專家?”我問。

黃齡點頭,很是崇拜的昂起頭:“那當然,我爸爸,不僅是專家還是教授,著名的,羅昂黃切科夫!”

伴隨著黃齡的聲音,是我石化的臉。

羅昂黃切科夫?這不是曹生說的那個教授的名字嗎?

我勒個去,這世界還能不能再癲狂點?

“怎麼了?”黃齡疑惑,“你也聽說過我爸爸的名字。”

我嘴角抽動:“你……你為什麼是中文名字,你爸爸是英文名字?”

說起這個,黃玲說,國外對於教授或者專家的任免還是有考究的,最然他爸爸已經轉了國際,但幾十年前,把名字改了才更容易工作些。

我恍然,這個黃教授讓自己閨女叫中國名字,也是思念祖國吧。

說到這裏,我對她的說辭信了八分。

下了飛機,反正是同路,就把我們來的目的說了,有介紹了各自的聯係。

說到譚宗銘,黃齡臉上洋溢著悲傷。

“那孩子也是個有才氣的。”她聲音減緩,“不過我爸爸脾氣怪,我隻能帶路,剩下的……”

“一個名牌包一雙名牌鞋!那十萬也給你。”我下籌碼。

黃齡立馬改了話風:“我會盡力的,但剛才說的是真的。”

我表示相信,曹生早就囑咐過我了。

隨後兩人又說道女鬼的問題上。

“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和那個女人的信息?”我問。

黃齡點頭:“我看不見的死鬼叫劉珊珊,那個女人叫斯莫,看起來也是個華裔,要不就是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