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一小,的確她是個脾氣。
雖然很想問她,這麼多年,真的隻挨過我的打麼?
但女鬼惡狠狠攥拳頭的樣子,也讓我忍不住一笑。
我了然,讓她稍安勿躁。
進入了正題:“所以,你這麼說是有根據的?”
婦女搖搖頭,有些緊張:“警察美女,我就是這樣的人,看見不順眼的總要咒上一咒,嘴管不住,比如你說你含著金湯匙出身,那又怎麼樣,我就覺得你的穿著很低俗。”
“低俗?”我靠!
真有種和這個婦女說話要被氣死的感覺。
於是乎難得廢了話:“你是不是警察挨打?”
“沒有啊,都是些俗人,大家也覺得我有錢,這年頭有錢不就橫麼。”她笑的嘚瑟。
我也是服她,明知道有鬼,明知道我是警察(好歹也和警局有關係),明知道現在設計命案……
還這麼‘灑脫’,如果說眼前的婦女鬼有點傻,這個女人就是愣子。
徹頭徹尾的愣頭青。
可她都三十多歲了。
“警察美女,還有什麼問的嗎?”婦女問我。
我幹咳:“名字,年齡,住址。”
“黃齡,23歲,羅馬,嘿嘿,不是華裔。”黃齡自我介紹。
我指了指我自己:“你當我傻?23歲?”
“難道我不像23歲的?”黃齡看著自己身上的名牌衣服,“一定是衣服太有氣質。”
不,不是氣質問題。
“你沒有氣質這一項,說實話,魚尾紋都快出來了,裝嫩?”我不客氣,眼前是嚴肅的事情,她打哈哈打得我有點煩。
黃齡額了一聲:“好吧,36,不過美女警察,我真的不是中國人,我是羅馬華裔。”
“好,你是華裔,我是國際警察。”我不動聲色,第九處管理案件是可以跨國的。
曾經聽黃處說,如果國外遇到奇怪事件也會需要國內幫忙。
不過因為各國都有能人,所以並沒有過多的互相參與。
第九處這種地方,是不屬於國家的,也就是國家不承認,但國際暗勢力承認的。
其實說白了,這個世界被管製的隻有我們老百姓,平民。
“國……國際刑警?”黃齡自認倒黴,“那你能拿給我證件嗎?”
“別廢話了。”我看了眼時間,“你耽誤了我半個小時,黃齡,到羅馬的飛機還有九個半小時,我希望你幫助我。
“憑什麼?”黃齡熱辣的看了我一眼,“警察美女,你說你含著金湯勺出生的?”
我心虛的點了點頭,不過想起自己銀行卡裏的幾個億,瞬間冷靜了。
“那,你能不能給我來點報酬?”黃齡說,“最近看上一款包包,那個男人都不給我買了。”
“要多少?”我看她油鹽不進,想速戰速決。
這時候門突然響了:“小暖,怎麼樣了?”
“老公我沒事。”我說。
“你沒事快點啊,我們還排隊呢。”這句話是乘客說的。
我倪了一眼她:“十萬,夠了嗎?”
“成交!”她笑的仿佛又看到了包包,鞋子。
等出去,婦女鬼跟著我和黃齡到了過道,這裏因為是頭等艙沒有人管製,但也不能耽擱太久。
顧擎抱著大狀:“其實不用那麼麻煩。”
他有深意的看著黃齡,眼色淩厲。
黃齡被他嚇了一跳:“你老公想幹嘛?我們都說好的了!”
“你回去吧!”我安撫他。
知道我不靠著他,又不高興了。
隻是這鬼鬼怪怪的要怎麼依靠?
“好吧。”顧擎點頭,離開。
我才正視焦急女鬼,又看向黃齡:“說吧。”
黃齡點頭:“那天那個乘客有點奇怪,我讓開座位是有些害怕她。”
她說,上次回羅馬是七天前,因為他父親的命令,必須回去,這事兒她實在樂意,畢竟國內都是些窮親戚。
機票她爸報銷不說,還能享受到人上人的感覺。
隻是那天那個女人睡覺打呼嚕,別的座位還好說,隻聽到響聲,可是她還吃了蒜。
“吃蒜?”我撲哧一笑。
“警察美女,咱可不帶笑的。”黃齡瞥了我一眼,委屈,輕輕擦了一下掛在身上的小包包,香奈兒的logo。
她又說,突然有個人見義勇為要換座位,黃玲說她對視過那個人,雖然看起來很溫和,眼睛裏卻帶著精光,笑著而專注。
“這明顯是殺人凶手的眼神。”黃齡此刻神色緊張。
“你怎麼知道?”我覺得她胡說。
黃齡嘿了一聲,得意:“你先聽我說,我說的能錯嗎?”
我好好好的讓她繼續。